此刻白狐老婆站在我身边:“老公这小子刚才看你一眼,他刚才的话怨声载道,而且死的时候双眼圆睁死不瞑目,他咽不下这口气,所谓怨气深重肯定会化作厉鬼。”
“他死后的话说要来找你,那他一定回来找你,因为今天就是他的头七第一天。”
我倒不怕如果他胆敢过来,必定让他有去无回补充我手机微信之眼的灵魂能量。
从货里掏出了一些食物还有水,我和白狐老婆胡吃海喝,撑的都肚皮鼓鼓囊囊。
我们两个相互拥抱进入了梦乡,在被警察枪毙的孙海火车站。
这里现在冷冷清清没有一辆火车经过,有一个头蒙白布穿纱衣的女人,手拿两个蜡烛淡定的从收尸的殡仪馆车走了下来。
两名殡仪馆工作人员手拿担架,想要把张海的尸体抬走。
却被这个女子拦下,两名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很理解每一位逝者亲人的心情。
其中一位年老的殡仪馆工作人员说道:“这位姑娘我们可以等你一会,你可以多看她几眼。”
“唉,被判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犯人,是不允许收尸骨更不许为死者办丧尸的。”
另一个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比较年轻,才二十来岁的年纪,看样子好像刚刚从殡葬学校分配进来。
嘚嘚瑟瑟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对老工作人员埋怨道:“师傅我说你怎么这么墨迹,一个死倒看不看有什么用,直接抬走扔炉子里炼成一堆骨灰得了。”
“住口,徒弟你年轻气盛,死者为大你休要说死者的坏话,小心他晚上找你。”
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一脸不在乎居然对张海的尸体蒙着的白布吐了一口唾液,指指点点大喊大叫:“找我来呀,你到是找我来呀,臭死倒一个难道还能死而复生么?”
老工作人员气的双腿直突突,一手捂住胸口可能是心脏病要发作。
快速朝殡葬车走去,想要拿车里的救心丸缓解心脏的病痛。
年轻工作人员直翻白眼,用手指了指在车上找药的老工作人员,然后又用手指了指躺外地上的张海尸体。
“老不死的心脏病犯了,吃药也不一定见效,早早晚晚你也会变成死倒一个。”
全程这个女人没有说话,蹲在张海尸体前,点带来的两个蜡烛。
双手合十双眼微微闭上,嘴里不听叨叨听不懂的话。
两个蜡烛无风自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大忽小。
如果有盗墓的职业摸金校尉在,一定会认出这种手把叫做鬼吹灯,是在问死者魂魄的意思。
年轻工作人员把担架扔到了一边,不耐烦踢到了两个蜡烛。
“我说你这个女人,在车上也不说话冷冰冰的,下车了和尸体嘟嘟囔囔的,点两个蜡烛可笑的对尸体许愿?你感觉能梦想成真么。”
用手狠狠扒拉女人,因为手中把女人扒拉坐到在地。
双手狠狠抓住张海的胳膊,就想狠狠扔到在担架上。
嘎嘎嘎,嘎嘎嘎,冷笑的声音接连不断,就好像是乌鸦刺耳的叫唤声音。
年轻工作人员愤怒:“你笑什么,你这个贱女人欠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