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皆因果，鬼杀人自然也需要理由。”毛震天笃定的答道。
“你之前说过，女鬼杀人有帮凶，现在我们知道了这个帮凶就是李婷，那可不可能是李婷找女鬼帮她杀了王力？”
黄若兮分析道：“我已经调查过了，李婷的亲姐姐在三个月前自尽而亡，这个女鬼很可能就是李婷的姐姐。李婷年轻漂亮，很可能受到了王力的骚扰，李婷不堪王力的骚扰，她找已经成为女鬼的姐姐来帮忙杀死王力，这一点你觉得我分析的如何？”
“三个月前死去的吗？”毛震天点点头，“你分析的应该是了，三个月的女鬼，她的道行不够，是没有能力杀死一个活人的，除非有其他人配合。”
“我也觉得案子大概就是这样，看来我们除了要抓女鬼，还要把李婷也抓起来了，这样的话，我也可以有正当理由跟队长说明了，我们警方现在就做准备工作，今晚去对李婷进行逮捕。”黄若兮兴奋道。
“不。”毛震天摇了摇头，“人多眼杂，女鬼的感知力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你们要是一堆人风风火火的去进行逮捕，就算你们抓住了李婷，女鬼却是会逃脱，那将会后患无穷。”
黄若兮早就想到了这一点，说道：“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的呀，今晚你跟我们一起行动，我们警方负责抓人，你负责抓女鬼。”
“黄警官，我建议今晚的行动，最好只有我们两个人参与，还是不要带上你们警方的人去。”
“为什么？”
“为什么？”毛震天解释道：“我们今晚的主要任务是去抓女鬼，你带一队警察去干嘛，去当啦啦队，给我鼓掌喊666吗？”
黄若兮气道：“你会不会听人话，我带人去抓李婷，你抓你的女鬼，又不冲突。”
毛震天知道黄若兮的想法，女孩要带人去抓李婷，也只是为了扬眉吐气，能抓住嫌疑犯，他们警方也有面子不是。
黄若兮跟毛震天合作抓捕女鬼，最主要的是女孩对捉鬼一事充满了兴趣和好奇，所以才会如此配合毛震天。
虽然女鬼是杀人案的凶手，但让警方去给女鬼定罪，那说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恐怕到时候青鸟市刑警队会在全国出名，被人们当成神经病部门。
但现李婷也有犯罪嫌疑后，黄若兮就兴奋起来，女鬼虽不能定罪，但李婷是活人，只要她参与了其中，他们警方就有理由去逮捕她，到时候这件案子也能尘埃落定，给上级、媒体和吃瓜群众一个交代。
“黄警官，你想的太简单了。”毛震天摇了摇头，“女鬼已经帮李婷在死者身上留下的指纹、毛等一系列犯罪证据抹除，就算你们抓到了李婷，如何给她定罪？”
“这个你不必担心，只要李婷参与了女鬼杀人案，我就能让她招供。”黄若兮说的自信满满。
毛震天呵呵一笑，“黄警官打算把李婷抓回去，用心理战术让她坦白？”
“不错。”黄若兮大方承认，“就算心理战术不成功，我就给她上酷刑，辣椒水、老虎凳，都给她用上，看她招不招！”
“没想到黄警官这么暴力，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这么做未免有些不妥吧。”
毛震天总觉得女孩最后说的酷刑，好像不是要用在李婷身上，而是对他的一种警告，看来黄大美女还是没有释怀毛震天之前对她做的事情。
“哼，我就是这么暴力，怎么了。”黄若兮说的其实也是气话，用刑逼供嫌疑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女孩在电话里的语气突然疲惫下来，有些无助的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上面对这件案子压得紧，说是再给我们三天时间，要是还破不了案子，就要对王队长进行革职处理。”
“你们队长被革职，跟你有啥关系，你未免管的有些太宽了吧。”毛震天一笑，心想黄若兮这可是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急。
“怎么没有关系，王队长要是被革职了，那个讨厌的家伙就要来，，，，，，”黄若兮正要吐槽，突然就是打住，无力的吐出口气。
“那个讨厌的家伙？”
“跟你没关系，少打听。”黄若兮伸了个懒腰，继续转移到了女鬼杀人案的话题上，道：“总之李婷我是一定要抓的，你的意见不重要，今晚按照原计划执行。”
“别。”毛震天劝道：“黄警官，其实直接逮捕李婷，然后用心理战术进行突破，这只是下下策，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你快说！”一听毛震天还有别的办法，黄若兮急忙问道。
“黄警官别着急，你听我慢慢说，既然我们没有证据，那可以制造证据啊。”
毛震天说道：“虽然我们已经跟女鬼交过手，但女鬼并不会因此忌惮，从而停下杀人的脚步。这是一个定律，就跟人吸毒上瘾一样，鬼杀人也是有瘾的，阳气是鬼怪的毒品，杀人吸食死者的阳气，会让鬼怪变得更加强大，原本的理智也会更加薄弱，女鬼肯定还会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
“你的意思是我们守株待兔，跟踪女鬼拍下她上李婷的身进行犯罪，以此来当做证据？”
“聪明，就是这样。有了证据，就算李婷继续配合女鬼杀人并不是她的本意，但只要我们确定了李婷之前是有杀死王力的动机，把她当成杀人犯也没有什么不妥，罪恶虽分轻重，但杀人没有回头路，李婷也要接受惩罚。”
“好，那我们应该怎么做？”黄若兮已经把毛震天当成智囊，就是兴奋的问道。
毛震天说道：“现在才中午，不着急，晚上我们一起去跟踪李婷，说不定今晚女鬼就会有所行动，你要是没事就过来一趟，我要在你身上做点伪装，女鬼的感知很敏感，要是不做点伪装，到时候会被她给现。”
“嗯，我下午再过去，忙活了一上午，先让我补个觉。”黄若兮清晨从毛震天那里离开后，就回到了警局，又是开会又是要找人提取丝巾上的证据，最后还要在众多数据里找出白衣女人的信息，到现在都没有合过眼。
“那好，你好好休息，下午五点之前过来就好。”
“嗯。”黄若兮也没多聊，就是挂掉了电话。
毛震天盯着挂断的电话看了一会，叹了口气就是又把手机揣进了裤兜，心想黄若兮也是够拼的，当一个人民公仆还真是不容易啊。
就在毛震天刚点上一支香烟，还没抽上几口，事务所的木门就是被人吱呀一声推开。
“震天，今天我可没有迟到，好像还提前了一会。”
来人是章雪琴，今天女人穿的并不正式，是一身黄色的连衣裙，看上去更为年轻不少，恐怕章雪琴跟黄若兮站到一块，别人还以为两人是年龄相仿的闺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