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涛小心翼翼地用锄头将盖子往上一钩,啪的一声,盖子被掀开了。一股腐臭味从木盒子里冲了出来。
田涛本以为里面是金银财宝,没想到是这么臭的东西,这臭味实在太难闻了,田涛连忙跑到一边,呜哇哇地狂吐出来,连盒子里是什么东西都没看清楚。
“没用的东西!”田三泰将田涛拉了回来,“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祖,祖爷爷,这,这里面是什么东,东西?”田涛连说话都不利落了。
“好东西。你没看到这东西很眼熟么?”田三泰说道。
田涛用手捏着鼻子强忍着强烈的不适,探头往盒子里看了一眼,眼睛立即瞪得大大的,然后飞快地跑到一边,呜哇哇接着吐,这一次,一直将黄疸水都吐了出来。一些呕吐污物都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两只眼睛也吐得泪汪汪的。
田涛内心更加震惊,因为他在木盒子里看到那只无头的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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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汪……”
大黄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得有些焦躁不安。
老猫也突然屋外跑了回来。
大黑倒是傻傻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常兴自然看得出来大黄与老猫的异常。
“不对劲啊!难道又出了什么鬼东西了?”常兴自言自语的地说道。
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往对门山看了一眼,竟然看到对门山上竟然蒙上了一层浓郁的黑雾。这种雾气普通人肯定是看不到的,只有常兴这种开了灵眼的人,才能够看得到。这种黑气是一种死气,或者说是一种怨气。这不是一般的死气,绝对是邪法养出来的东西。
“不会是冲着仙基桥来的吧?”常兴嘀咕了一句。
“什么冲着仙基桥来?你是说新桥大队?他们要是敢来捣乱,这一回饶不了他们!”周茂林听到了大黄的叫声也从家里走了出来,正好听到了常兴的嘀咕。
常兴笑了笑:“这一回只怕不简单。”
听常兴这么一说,周茂林自然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真的这么严重?”
“茂林叔,还记得那年新桥大队死了几个人么?”常兴问道。
“记得,怎么不记得?杨福安那个短命鬼自作自受,修水坝害人,结果自己也送了老命!”周茂林说道。
“这一回只怕比那次还要严重。”常兴皱起了眉头。
“啊?”周茂林也不由得担心起来。他知道常兴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开玩笑的。
“这一次的死气比那次还要浓郁。”常兴说道。
“怎么办呢?”周茂林问道。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们必须提前做一些准备。”常兴说道。
之前在机械厂与水电站的那些布置对付一些普通老百姓还勉强可以,但是对付这么一个厉害的东西,就没多大用处了。常兴第一次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
常兴突然往外走,周茂林连忙问道:“常兴,你去哪里?”
“我去看看!先得知道那东西的道行!”常兴说道。
“你小心一点!要不让银顺带几个人跟你过去吧?”周茂林担心地说道。
“不用。我一个人反而更方便。大黄跟老猫也不是吃素的。”常兴说道。
大黄汪汪叫了两声,有本汪在,妖孽哪里走?
老猫:白痴!
大黑则一个劲地往前冲,结果被老猫一巴掌拍翻在地:蠢货,送死的事情,你抢着冲上去做什么?让那只蠢狗走前面啊!
常兴知道这只老猫肚子里全是算计,也懒得跟它计较,脚下加快,跟上了大黄。
常兴赶到对门山的时候,田涛与田三泰早就走得没影了。只看到一个已经被回填的土坑。虽然土坑被重新填埋,但是那股臭味还是那么刺鼻。常兴连忙施展了一个法咒,一股风将这股臭味吹散。
“什么鬼东西?怨气怎么这么弄呢?”常兴嘀咕了一句。
看了看,常兴便离开了对门山。
回到仙基桥之后,常兴便将很久没有用过的符笔符纸拿了出来,又调好了一瓶符墨,连续几天都在家里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