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里怎么回事？”两个警察走过来，其中一个警察立刻问道。
“警察同志，他打人，我这都被打的站不起来了。”地上的老头立刻惨叫了一声，大声说道。
“警察同志，他这可不是我们打的，是刚刚在车上被一车人打的，至于说为什么打他，他在公交车上耍流氓，摸人家小姑娘的大腿，那小姑娘估计最多也就是刚二十岁，跟他自己的孙女也就是一样大小。”白牧秦一指这老头直接开口道。
一听白牧秦的话，这两个警察的脸上先是一阵愕然，然后也同样是一脸的鄙夷，虽然他们掩饰的很好。
但是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就这老流氓的行为，说实话，在很多人的眼里，比小偷之类的都要可恶的多。
简直恶心。
“你，是真的吗？”带头的警察立刻皱了皱眉头，看着这个老头问道。
“当然不是，我什么都没做，他们就打我。”这老头死活不承认。
“警察同志，我这里有拍摄的视频。”白牧秦将刚刚拍摄的视频直接拿了出来。
后面打人的部分白牧秦虽然也录上了，但是录的很乱，而且都是录得众人踢他的画面，根本没拍脸，也分辨不出来谁是谁。
警察接过白牧秦的手机立刻看了起来，尤其是白牧秦刚开始录得时候其实挺清楚的，公交车上人确实多，但是也没多到那个地步，再说了，如果是正常的车辆行驶导致碰到的，那你特么那手抬起来是怎么回事？而且还不只一次？
“你，站起来，你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做出这样的事，你不觉得丢人吗？”两个警察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其中一个警察忍不住直接问道。
“像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怕丢人，他不是现在变成了流氓，而是年轻的时候就是流氓，像是这样的老流氓，我不知道见过多少。”霍去病满脸鄙夷的开口道。
白牧秦立刻乐了，霍去病或许不知道不是流氓变少了，而是流氓变老了，这句话。但是老霍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老霍年轻的时候，估计在这长安街上没少打过这样的混混。
“对，警察同志，我们几个都可以作证。”跟着白牧秦他们几个下来的人都纷纷开口说道。
“对，我也可以作证。”这个时候，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白牧秦顺着声音望过去，有些惊讶的发现，昨天晚上在他那里喝酒的那个男人，就是第一次喝老华酿的酒那个男人此刻居然就在外围站着。
他的头上戴着一个棒球帽，还有一个墨镜，刚刚白牧秦他们不注意，还没看出来。
“警察同志，你过来一下。”这个男人又笑着冲警察招了招手。
这两个警察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那个男人，然后走了过去。
两个人在那边不知道说什么，白牧秦就看到那个人从身上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给这个警察看了看，这个警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拿出警务通不知道查什么。
片刻之后，两个人又耳语了几句，那个警察就直接走了过来，拉着他的同事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
两个人商量完之后，这警察就直接对几个给白牧秦和霍去病作证的几个年轻人说道：“行了，我们了解了情况了，你们有事就先走吧。”
白牧秦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跟几个人道了谢，人家留下来作证，毕竟是帮忙，所以这道谢是肯定的。
不过几个人都只是笑着给霍去病竖了大拇指，然后就各自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之后没多久，其中的一个警察突然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在里面看了看，然后立刻道：“快，那边发生了重大刑事案件，跟我走。”
说完，其中一个带着另外一个警察就直接跑了，他们的巡逻车就在几十米之外，在白牧秦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两个警察上了巡逻车，直接一溜烟的闪人了。
卧槽！这是什么鬼？
白牧秦这边没反应过来呢，那边带着棒球帽的男人走了过来，直接在地上那个老头旁边蹲下来，然后飞快的说道：“来来来，你姓白是吧？小白来给他录像，拍照，我在电视台有熟人，这件事必须要当成典型在咱们市电视台播放，另外，我找人给你调查他住在什么地方，然后将他的事情在他们小区重点播放，让他附近的邻居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靠……这个办法有点邪恶啊，不过犹豫了一下，白牧秦还是走了过来，他现在摸不准这男人是个什么来路，但是那两个警察离开肯定跟他有关系的。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这老头一听这男人的话，立刻就有些慌了，一边喊一边立刻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他自己耍流氓不要紧，但是这特么要是让他周围住的邻居之类的全部都知道这件事的话，他这老脸就根本别想要了。
虽然耍流氓不要脸，但是当他的所有亲戚朋友都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那他还是要脸的，估计光是脊梁骨就能给他戳断了。
“你别挡脸啊，你挡脸干什么，你不是不能动吗？”这男人立刻伸出手去拽这老头的胳膊。
一边拽，这男人的另外一只手动作很快，在白牧秦和霍去病目瞪口呆的注释下，这男人的另外一只手无比灵活的从这个老头的身上掏出了一个钱包。
掏出钱包之后，这男人直接打开钱包，将里面的身份证掏了出来，又将钱包扔回去，然后站起来，然后直接从自己身上摸出了一个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喂，毛老五吗？是我，跟你三十分钟来我这里，这里有个老流氓要处理，怎么处理你心里有数，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说完，这个男人直接就将电话给挂了。
白牧秦刚准备说话，刚刚还躺在地上的老头突然麻溜的站了起来，直接转身就跑了。
霍去病转身就要追，这男人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霍去病的衣服。
“你拉我干什么？”霍去病回过头瞪了一眼问道。
“兄弟别追了，他跑不了。”这男人笑了笑。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那个毛老五是什么意思？”白牧秦有些懵逼。
“能是干嘛的，混混呗，呼市这里算是有点名声的，对付这样的人，警察拘留几天有什么用？我跟你说，这些混混对付这些老混混有的是办法。”这男人淡淡的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白牧秦翻出手机，二话不说，打开一个短信递了过去，“这里面写的啥，你念念。”
这男人有些奇怪的接过手机，然后下意识的念了出来：呼市扫黑除恶办提醒：扫黑恶，反腐败……嗨，你让我看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你放心，这些人谈不上黑恶，就是点流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