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寻趁娣彩不注意,一刀刺在她的腹部,刀上涂着剧毒。
“大皇子,你....你要杀我。”肉身的疼痛根本不及娣彩心中伤痛的十分之一,眼角的泪含在眼眶里。
她为亦寻卖命多年,甚至不惜她的倾世容颜去嫁给年过半百的魏渊。
他的心好狠,凡是能危及到他的,必定斩草除根。
对上娣彩那暗淡的目光,亦寻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避开娣彩的目光。
“大皇子,你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属下明明把魏渊带回来了,理应赏赐,大皇子是怕属下贪心吗?”腹部传来的剧痛,疼的娣彩说话都轻了下来。
娣彩闷哼一声,亦寻把刀抽了出来,鲜血溅到他脸上。
见娣彩那流着黑血的伤口,亦寻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我亦寻从不相信任何人,那就赏你全尸。”亦寻起身慌慌张张的下了马车,像是在逃避什么。
“谢大皇子。”娣彩冷笑一声,靠在窗户边上,一串串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一阵马蹄声
娣彩猜到他已经走了,腹部处的剧毒,已经吞噬了她的意识,渐渐地睁不开眼睛,耳畔的马蹄声越来越弱。
亦寻走后,祁尘赶着马车往邱月国走,白小糖在马车上照顾已经昏厥的娣彩。
国和国之间的斗争,少不了尔虞我诈,争夺地盘弱肉强食,魏渊的事白小糖和祁尘根本不打算插手。
茶香酒楼
娣彩虽然中的是剧毒,但也不是没有解药。
白小糖给娣彩上完药,擦了下身子,换了件干净衣服,掖了掖被角。
“进来吧”白小糖轻声对着门外说道。
门轻轻被推开
“救过来了?”
“当然,我炼丹制药的技术,可是幽泉里泡出来的。”普通人被夸就容易飘,更何况是白小糖,小小的虚荣心泛滥。
额.....
白小糖歪着脖子,圆溜溜的葡萄眼睛盯着祁尘瞧了瞧,这衰货脸怎么黑了?
“幽泉里泡出来的,化灵还真没少教你东西,不像我什么都教不了你。”祁尘酸溜溜的说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醋味。
没错,是白小糖喜欢的味道。
哄哄这个衰货,要不然得抑郁症更吓人。
“胡说,生活里可以没有化灵,但一定要有祁尘。”白小糖的手搂在祁尘的肩膀上,斩钉截铁的信誓旦旦的装正经。
这话别管白小糖说的真假,祁尘是听得心里一暖,脸上的铁黑退了一层。
“为什么要有我?”祁尘邪魅一笑,脸上泛着爱情的泡泡,头轻轻撞了下白小糖的额头。
赤裸裸的撒娇,人神共愤的开撩。
让白小糖这个单纯无知的少女如何接招,不如把娣彩抬下来,去床上聊吧。
“屎壳郎没屎怎么活着?白小糖没有祁尘就得饿死。”字里行间透露着两字,你猜。
白小糖呵呵一笑,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