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仿若有灵，微微颤抖之后飞到了顾长歌的身边。
顾长歌又再一次手执踏雪古剑。
熟悉的一幕又出现在了脑海里。
之后凌空踏立，看向桌不凡等人。
“从我出道的时候，古剑就已经陪伴我了。”
一边说着一边陷入了回忆，好似把众人都忘记了一般。
“那时候，在临安客栈的那场战斗，也是像你们一样有几百号人，但是我胜了，天河帮彻底的消失在了江湖。”
“然后又在龙门客栈前，以下伐上，那一次，我又赢了。”
“在紫竹林，依旧面对几百人，我又赢了，但是也是赢的很惨烈。但是，这里不是紫竹林。”
“你们不是余苍，我也不是那时的我。”
在场外的武林人士听到顾长歌的话后，也是想起了顾长歌的成名之路。
老一辈的江湖人士也是微叹了一声，感慨如今的江湖人才辈出。
年轻一代的武者则是目光狂热，在他们的眼里，这才是剑神。
即使以一敌多，即使实力不及对手，也能轻易的镇杀一切之敌。
顾长歌再次的看向卓不凡，至于其他人都被忽视了。
品阶在他之下的，从来都不会是他的一回之敌。
就算停下脚步，给他们追赶，他们也只能望得到他的背影，甚至有些连背影都看不到。
如果说还没突破的话，顾长歌可能会再次重演紫竹林的悲剧。
但是，现在，他是八品武者。
俯瞰九品之下千千万万武者的剑神。
“你们，现在太弱了。”
说完之后，瞬间开启了《剑域》，方圆一百米之内，都逃不过他的感知，所有进攻的武者的反应也在他的眼中浮现。
“这感觉，真的很怀念啊，不过这还不够。”
顾长歌再一次的将真气注入踏雪古剑内，古剑受到带有剑意的真气之后，变得更加灵性。
剑身微微颤动，好似很欣喜一般。
“各位，一路走好。”
话音刚落，顾长歌再使出了《御剑诀》。
古剑受到顾长歌的控制之后，在《剑域》作用的领域内，疯狂的收割众人的生命。
古剑如魅影，比之刚才顾长歌单独使用《御剑诀》形成的剑海，更加的恐怖。
那时候众人还能看得到剑的影子，即使很快，但是还能挡得住。
现在在《剑域》所处的范围内，古剑犹如有了灵性，来无影去无踪，眨眼之间之间就是一条生命的消逝。
卓不凡此时也是慌了神，主要是现在的顾长歌，实在是太过于可怕。
巅峰时期，火力全开的顾长歌，让卓不凡有了一种无人能敌的错觉。
这一刻，他的剑道之心，也是被顾长歌所彻底的打断。
看着来无影去无踪的踏雪古剑，卓不凡也是下了狠心。
“你们不要慌乱，快聚一起，站成一圈，每个人防守一个方位。”
众人在在卓不凡的指挥下，也是立刻结成了一个圆环，各自防守一个方位。
至于卓不凡的话，就在中间，那边出现了纰漏，就支援那一边。
不过这时的众人，在短短的时间内，瞬间就被顾长歌使用《御剑诀》杀的只剩下下了一半。
看到了众人这般模样，顾长歌笑了，《御剑诀》和《剑域》还没有开始发力，就已经将众人逼迫进深渊。
但是，这点还不够。
顾长歌看着防守成一圈的众人，缓缓的道。
“一柄剑，你们还能支撑，那么有很多柄剑呢？”
听到顾长歌的话后，卓不凡在看到一旁散落在地上的一柄柄长剑，也是想到了什么。
目露惊恐之色，最后脸色苍白如认命般，罕见的回应了顾长歌。
“你，果然不愧是剑神，我卓不凡自认不如。”
顾长歌听懂了他的话，脸色依旧清冷。
江湖不需要有烂好人，当卓不凡出手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能回旋的余地。
假如顾长歌没有突破的话，那么他将再一次重蹈覆辙紫竹林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