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平静道:“我是墨派杀手兰儿,要杀一个鬼谷观的人。”
“墨派?”
兰儿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那日,我突然接组织的指令,要杀一个鬼谷观的人,只知此人的左肩上有一个紫红色的胎记,年纪很轻。并交待说,此人已逃离鬼谷山,去了峨嵋山。于是我就直接跟进到峨嵋山,结果发现此人已被人抓走。后又发现抓他的人在路途中,遇上怪兽,此人趁机逃脱。我为此就在峨眉山附近连找多日,仍不见此人踪影。当我回到邯郸,准备向组织复命之时,无意中发现了们与一群人交手。当在与那群人交手时,被人刺破衣服,露出左肩,我看到了左肩上的紫红色胎记,我当时第一反应,极可能就是我要杀的人,于是就先将救下,以后再作确认。所以说我是为了杀,而救的。是鬼谷观人?”
“是的。”王恒儿毫不隐瞒。
“那该死。”兰儿又将身转了过去,背朝着王恒儿。
“鬼谷观惨案是墨派所为?”
“不是,要杀是墨派的指令。”
“们为什么要杀我?”
“不知道,我作为一个杀手,只知执行指令,不问其因。”
“那既要杀我,为何不让我去死?省得亲自动手,其结果都一样,那就是我死。”
“我不让很快死去,除了一些说不清的原因外,还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
“那就是对的身份有待于进一步的确认。这里毕竟是邯郸,不是鬼谷山,在这世上很年青,且左肩上有紫红色胎记的人,也许不止一个。现在好了,身份已定,我可以杀了。”
王恒儿听到兰子的这番说辞,细想起来,也有一定的道理。他既技不如人,又身负重伤,定不是她的对手,他只好认命了。再说她三次救他,这条命本来就是她的,死在她手里,理所应当。他早就听说过,黑派派规很严,派内弟子一旦违反组织指令,就要以死谢罪。她杀他,是组织给她的指令,决不能让她为难,违反组织指令,遭到死罪。王恒儿想到此,就道:“既要杀我,完成使命,那就开始吧。”
王恒儿主动的将颈子伸的长长的,让兰子好动手。
兰子缓缓的又转过身来,面对王恒儿伸着长长的颈子,“唰”的一声,抽出一把墨子剑,正准备一剑下去,结束他的生命之时,她突然心里一酸,手中的黑子剑“铛”的一声落在地下,这是她自从做杀手以来,第一次出现这种现象。她看到的是王恒儿一点没有退缩的意思,好象很甘心情愿地选择死去。
“我已告诉,我要杀的是鬼谷观的人,为什么要承认自己就是鬼谷观人?为什么不说谎?”兰子痛恨道。
“我是我救命之人,我不能说谎。”
“那知不知道,这样做,会马上死的。”兰子怒道。
“我这条命是救的,本应属于,拿去,理所当然。好了,动手吧。”恒儿从容道。
“难道真的不怕死?”兰子见王恒儿毫不怜惜自己的生命,就反问道。
“我已死过多次,如今能死在手上,很痛快!”
“当真我不敢杀?”
“杀手是无情的,这我知道。”
“不过,我从不对一个有伤之人痛下杀手。待伤好之后,使出的部武功,我就将杀死。”兰子听到王恒儿说得那么干脆,反而慢悠悠道。
“说的是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