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一直顶着我？”蒋芳颜觉察到了异样，低头看去，一看便发现了方远身上的鼓包，接着一双俏目笑成了月牙形，惊叫的喊，“呦呵，方远扯旗了，要不要我找人给你‘跤’啊？”
“什么扯旗？什么‘跤’啊？”方远赶紧抽出了小八婆搂抱着的自己的小腿，还拉过被子盖住了‘鼓包’，满脸铁青的鄙视口没遮拦的蒋芳颜，“你懂个屁。”
“我懂个屁？”蒋芳颜腾的坐起来了，非常不满的反驳，一声更比一声高，“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王府中的那些女佣经常私下议论这些，我都偷听见了。”
“下去，下去。”方远现在没心思和小八婆争论这些，瞅了眼外面，感觉时间还早，就伸脚蹬着她，让她回自己屋睡觉。
“不嘛，我怕黑，我要和你睡一个床上。”蒋芳颜抖动着肩膀，嗲嗲的撒娇，死活不走。
方远想死的心都有了，几乎是哀求着小八婆离开：“你怕黑，我怕你爹啊！要是传出去，还不把我大卸八块啊？”
“我不说，你不说，谁能知道？”蒋芳颜猛的扑了古来，搂住了方远的腰，小脑袋贴在了他的胸口，笑的像偷袭鸡窝得手的黄鼠狼，低声说，“自从母后去世，再也没有人搂着我睡觉了。”
“你……”方远伸手想要推开小八婆，蓦然间看到了她昨天干活而弄脏的小脸，心中一软，任凭她死死的搂住了自己。
实在甩不开小八婆，方远赌气似的侧身朝着墙壁睡下。
蒋芳颜乐呵呵的依偎着方远的后背，还祈求说：“给我讲个故事呗。”
方远闻着小八婆身上传来的香味，有些头昏脑胀，小腹似乎一团火焰烧，可是却是有贼心没贼胆，他怕归德王翻脸不认人啊。
只好重重的冷哼一声：“不讲。”
“讲一个嘛。”
“不讲。”
蒋芳颜扬起身，小脸贴到了方远的脑后，誓言旦旦的蛊惑：“我把明天的活全包了。”
“这可是你说的。”方远猛的转过身，和小八婆面对面躺在了床上，两者之间只隔了几厘米远。
“嗯，嗯。”蒋芳颜重重的点头，表示自己绝对说话算话，一定不会反悔。
讲个故事就有人把活全干了，方远当然乐意，想了想很快说：“那我给你讲个故事。”
“什么故事？”蒋芳颜又往前凑了凑，兴奋的都快贴到方远脸上了。
“这个故事讲的是，为什么七十岁老人被恶毒夫妻推下悬崖却无人制止？为什么七个上身赤~衤果的男子殴打妇女却被人拍手叫好？为什么蛇蝎共处一窝却相安无事？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格的泯灭亦或是社会的悲哀？”
听介绍就很带感，蒋芳颜兴奋的小脸通红：“到底什么故事？”
“葫芦娃。”
有了上一次讲故事时，欢乐幸福的结局被方远篡改成了悲剧的教训，蒋芳颜提前做好了准备，双手捏的指关节啪啪直响，狞笑着盯着方远的眼睛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时刻准备在方远强行喂屎的时候打断教育他。
被武力威慑的方远不敢乱来了，完全按照原著如实的讲述，不敢改动丝毫的情节。
毕竟两人躺在了床上还靠的这么近，跑都没地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