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醒一醒!”
凤蒹葭不敢靠近凤长青的尸体,他四分五裂的身体让凤蒹葭很害怕。又难怪!凤蒹葭像病了一样站起来朝贺兰焕卿的位置过去,贺兰焕卿一时之间也不明白凤蒹葭要干嘛。
凤蒹葭的眼神充满了恨意,贺兰焕卿忽视那种让他很不舒服的目光,凤蒹葭此时此刻疯了。也不知何处一把刀刺向贺兰焕卿,贺兰焕卿没有躲。就算他看见了凤蒹葭拿了刀他也不会之治她的罪,“噗呲!”凤蒹葭惊讶地看着他。
“皇后你想造反,手上的刀哪儿来的?”
说话的是凤正海,贺兰焕卿都没开口凤正海倒是开口挺快的。明明看见她拿着刀刺了过来,居然不躲开,凤蒹葭真的很讨厌贺兰焕卿这样。侍卫们都愣在原地凤正海刚要开口,贺兰焕卿启唇:“都给朕滚开。”贺兰焕卿的胸膛在不断的流血,看样子伤口很深。
贺兰焕卿纹丝不动,伤口也不疼,凤蒹葭失神刀咣当一下掉在了地上。贺兰焕卿没有再看她一眼,从她身边走过。凤蒹葭也不去管这些,她亲眼看见贺兰焕卿对凤长青用极刑。
这样死法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其他人看到贺兰焕卿走后想把凤长青抬走。凤蒹葭死死地拉着凤长青,仿佛她在抱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舍不得放开凤蒹葭就跪在那刑部的大牢外,贺兰焕卿被凤蒹葭刺伤的消息很快传开。
贺兰焕卿在乾坤殿里太医过来上药,为了堵着悠悠之口。不得不对凤蒹葭做出相应的责罚,就凭刚才那一刀她凤蒹葭是可以被砍头。可贺兰焕卿又怎么会舍得让她受罚,贺兰焕卿睡下了。
暂时他也不想再去管凤蒹葭了,凤蒹葭是怎么从刑部回来的都不知道。只不过在回来的时候多了伤,蕙兰见她不哭不闹又不说的。而且给她上药时凤蒹葭一点疼痛都没有,凤蒹葭从那一刻觉得贺兰焕卿心太狠。
可她并不知情贺兰焕卿手段狠毒的原因,凤蒹葭直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蕙兰过了许久才来到刑部的外面,凤蒹葭的样子呆呆的。都怪她们自己没有看好凤蒹葭,凤蒹葭扭头看了一下后面的两个人。
凤蒹葭的眼神全是质问,蕙兰自知有愧她她低下头根本不敢去看凤蒹葭的眼神。凤蒹葭一离开凤长青的尸体就被拉走了,丢在哪儿没有知道。
凤蒹葭失魂落魄回到冷宫里,贺兰焕卿连翻身都成了问题。一时半会他是继续不了,贺兰焕卿的脸都扭曲到一快块去了。曹公公守在门外,贺兰焕卿觉得有些口渴。他自个下了床,可刚坐在床边才动了那么一下子他的伤口就撕扯着疼。
“来人!”
贺兰焕卿启唇,门外有人推门而入。是一位小太监,贺兰焕卿从床边要站起来。小太监手疾眼快的上前扶住他,凤蒹葭昨晚看见那样的一幕也不知她怎么样了。如果换作别的女人了,贺兰焕卿早就拉她出去砍掉了脑袋。
可这人是凤蒹葭可就另当别论了,贺兰焕卿在太监的搀扶下来到了桌旁。他自己倒了一杯茶,太监小多低着头站在一旁。贺兰焕卿接下来大半时间时是无法睡着了,凤蒹葭不出现还好。她一出现把贺兰焕卿的心觉得很乱,明明就不是他的错为什么看到凤蒹葭的目光会害怕?
贺兰焕卿道:“下去吧!”
小太监出去了,他坐下看着桌上的茶杯静静发着呆。凤蒹葭在回去的路上一句话也没有和蕙兰还有申莉琼说,她回到冷宫进屋前用力地把门摔了一下。这样的举动着实把两人吓得直哆嗦,贺兰焕卿太可怕了。可怕到令人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凤蒹葭站在门边。
头昏眼花的嘴里有什么东西想要吐出来,她用力吐就是没有任何的东西。算算时间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这样的反应让人有点着急。她那是害喜的症状,凤蒹葭这时候没有精力去想。
她又来到角落里一屁股坐下,地上凉不凉她也不管。完全不顾腹中的孩子,不提这孩子还好。一提凤蒹葭就不想要他,这孩子是那个男人的,是他的仇人。
“莉琼姐,这可怎么办才好?我们那样做还不都是为了娘娘好嘛,再说了皇上有交代过的。”
蕙兰一时也委屈了起来,凤蒹葭听见了蕙兰的说话声音,她最信任的两个人居然瞒着她,明知那是她之最亲的亲人。凤蒹葭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自己膝盖里,她的样子一脸的生无可恋就怕她做啥事。
凤蒹葭才不会那么笨,她甚至都知道是谁陷害凤家人。如果可以的话凤蒹葭想一刀解决凤婉,可她现在毫无办法可言。怎么去做?凤蒹葭在冷宫可以来去自如,贺兰焕卿在椅子上坐了一个晚上。
第二早朝他没有去,他受伤的消息在宫里传开。凤婉梦柠还有后宫的女人差不多都来了,贺兰焕卿摇头。谁那么嘴欠说出去了和贺兰焕卿就维持一个动作,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贺兰焕卿觉得耳边吵死了,凤婉先是过来了。
“皇上,您没事吧?”
凤婉的这句话不是显得多余,贺兰焕卿扶着额头。凤婉以为贺兰焕卿又不舒服了,贺兰焕卿摆手道:“都来做什么,都回去!”
贺兰焕卿下了逐客令凤婉直接扑在了贺兰焕卿的身上,其他的人都没有动。贺兰焕卿冷哼一声下,他的伤口被凤婉这么一扑又裂开了。凤婉看贺兰焕卿的样子可怕极了,他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还不滚?”
贺兰焕卿第二次下了这样的命令,凤婉吓得往地上一跪。其他的也一样的动作,凤婉是越来越可疑了。为什么每次凤婉出现的时辰都如此的之准,带领后宫的女人来此是要做什么?
“婉儿你好歹也是与贵妃平起平坐的,还有你蝶儿来此胡闹什么?”
贺兰焕卿忍不住要责备两人了,两人脸突然一红。贺兰焕卿用手捂住伤口的位置,伤口有些深贺兰焕卿里面的衣服是血深红一大片。
凤婉不高兴了那凤蒹葭为什么不处置,贺兰焕卿可没有那个想法。凤蒹葭是他的女人至于她怎么处置是他这皇帝说了算,轮不到他人的指指点点。
凤蒹葭那边他暂时不能过去,昨晚贺兰焕卿象征性的处罚了。伤也不知道知怎样了,凤婉对凤蒹葭又不是第一次有意见。贺兰焕卿看见那几个女人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很烦贺兰焕卿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出了自己的寝宫。
“哎,皇上您要上哪儿去?”
贺兰焕卿脸色十分苍白,曹公公见他从屋里出来也跟着出去。凤蒹葭的身上有伤她坐在地上又没怎么上药,看来她又要生一场大病。
春去秋来眼看要进接近冬天了,凤蒹葭趴在冰凉的地面上。也不知门外是天亮了还是黑夜,蕙兰端着吃的在外面敲着门。凤蒹葭充耳不闻不听都懒得搭理,现在她一心不想理屋外的两个人。
她的死活不关任何的事情,贺兰焕卿的速度放慢了不少。走得太快反而牵扯到腹部的刀伤,贺兰焕卿来到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有些眼熟,他仔细一看好像带凤蒹葭回来的那处宫殿。那座宫殿环境优雅,贺兰焕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的关系闹成了这样了。
“主子是否要进去?”
贺兰焕卿其他人都在原地,他要一个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