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我偷了妈咪的饰盒时,爹爹拆了一座城呢。”袖袖觉得没啥。
……我是豪门分割线……
天蓬拿自己的手指敲一下身下的石头,“哐哐”作响。
“你妹的,变成钢铁战士了。”
“嘿哈!”旁边袖袖大喝一声,一石头就拍在天蓬的脑袋上。
“蓬”,石头碎成几块。
“靠!你干嘛!”天蓬吃了一石头,屁事都没有,骂得精神抖擞。
“厉害!”袖袖竖起拇指。“你这身体金刚不坏!”
“是么?”天蓬又惊又喜,“我岂不是刀枪不入,随便一脚就是金刚腿,随便一撞就是铁头功!”
“好羡慕!”袖袖在天蓬身上东摸摸,西摸摸。
“不对!”天蓬高兴了一阵子,掀起衣服,露出自己的胸口。“真要金刚不坏的身体的话,你刚才是怎么扎我一针管的?”
“呃……”袖袖戳了戳天蓬的胸口,你这里的肉,很鲜嫩呢。
只见天蓬胸口上有个孔状细皮嫩肉。“敢情这一会会伤口就自动愈合了?”
天蓬拿针筒比了一下,大小刚好。用力一戳。
“噗”。
“哎呀。”天蓬以为这里也是刀枪不入的……
天蓬拔出针筒,果然,有几滴新鲜青色血液。
而那孔洞的皮肉,以可见的度在恢复,不过,跟其他地方的皮肤都不同就是了。
“我猜!这里是你的罩门。”袖袖又戳了戳孔洞的皮肉,天蓬果然感到有点痛。
“好吧!留个破绽!毕竟世非事事顺遂。”天蓬认了。
世事如此,天蓬的肌肤正在改造,恰好被袖袖扎破,留了个伤口未能改造完全,便成了个弱点。但袖袖给他下的药,跟天蓬体内的青色颗粒混合,却赋予了他另一项能力,“自愈”。祸福相依,无所谓幸与不幸就是了。
……
天蓬一会拿针筒捅自己的手手脚脚。一会用脑袋,去装石头。各种测试……
袖袖跑到石头后面,开始收拾自己的家当。
“你干嘛?”天蓬一边撞脑袋,一边问袖袖,“搬家?”
“是啊!偷完重要东西必须跑路。还要潜踪匿迹!爹爹教的。”袖袖边说边把东西都搬出来,在这些零碎物事中,翻出一个小戒指,戴在小手指上,然后用戒指去一个个的敲那些东西,敲一下,光芒一闪,就不见一样东西。
“哇!”天蓬好新奇,走过去抓住袖袖的手指,抚摸戒指,“这是什么鬼?”
“哎,乡下人!”袖袖一抽手指,鄙夷的说,“空间戒指,装东西的。有点常识的都知道。”
“哦哦。不就是吉星的红包么。一个鬼样!”天蓬碎了一口,“还以为是什么传输装置,把东西都变没了。”
天蓬转身继续撞石头,一边撞,一边说,“在我们乡下,叫红包,都是低调的藏在身上,一到你们这些富二代手上,就故意弄成戒指了,带手上炫,这没啥了不起的。”
“砰砰砰!”狗洞小门被敲得震天响。还听到一个老头的声音,“袖袖,袖袖开门。”
“不好!馆长叔叔上门了。”袖袖手指翻飞,最后把她的王座也收起来。袖袖站起来,手指一条小径,“跑!”当先就开路。
天蓬急急忙忙跟上。只听背后“蓬”的一声巨响,这洞天宫殿好几根石笋在巨响声中,纷纷歪倒。
天蓬一边跑,一边跟袖袖说,“你叔叔一定很生气。”
“还好吧!我偷了妈咪的饰盒时,爹爹拆了一座城呢。”袖袖觉得没啥。
……
所以,天蓬就在袖袖的带领之下,逃出了他叔叔坐落于山腹里的“真实博物馆”,逃到了一处山谷。
他们逃得其实挺远的,“那山真高啊!”天蓬在谷口,遥望真是博物馆所在的山,叹为观止。
“我们有必要逃那么远吗?”天蓬目测完山的高度,又目测了一下博物馆跟山谷的距离。
袖袖拿着万能钥匙在抽打路边的野花,“哎呀,反正我也不知道去哪,所以跑远点也没什么。”
“啥?”天蓬有点意外,“你不是回家吗?”
袖袖扁扁嘴,换了用脚踢野花。“爹爹要揍我,所以我才跑馆长叔叔这里来借宿……”
“哦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你偷了妈咪的饰盒。”天蓬拍拍袖袖的肩膀,“没啥,哪个孩子没想过离家出走的,你有胆有识,敢于实践。”
“我离家出走不是因为偷妈咪的饰盒”袖袖说,“妈咪的东西偷了就偷了,爹爹是生气,但不是生我的气,是气那些护卫饭桶。”
“那是为什么?”天蓬想不出袖袖惹了什么事值得她爹爹要揍她。
“因为我放跑了向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