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肾不好吗,多大点事,看我白小糖给你炼制一颗丹药,保你子孙满堂,生龙活虎。
再也不会嫌弃黑夜漫长,孤独,寂寞,冷。
白小糖将炼制好的丹药给王二狗吃了,二狗躺在床上先是一阵鬼畜,整个床咯吱咯吱的响,浑身像是有电流经过,二狗身上的黑雾渐渐消退,但还有少些遗留。
二狗仿佛从生了一般,头不疼了,眼不花了,再也离不开床了。
白小糖发现了一个生财有道的办法,那就是卖肾宝,这的人往往不好意思开口,有病忍着,忍到死。
这要是在现代,倾家荡产也要把病治好,否则人生将失去一大乐趣,岂不亏哉。
王二狗从床上下来,也没道句谢,径直走了出去。
要是没猜错,王二狗应该是找那土郎中看看病治好了吗?
让他去,等他回来身上的怨气也应该消了吧。
“恩人,银票还你。”秀娟将手里的银票递到白小糖面前,低着头,一脸的悔意。
“银票你收下,过几日我去你家取手帕,秀娟离开王二狗吧,你们又没有夫妻之实。”好好一个大美人,就这么给耽误了,王二狗还真是造孽啊。
这银票仿佛烫手,秀娟的手一抖,硬是把银票塞到白小糖手里。
弯下身子,继续添着火,给王二狗熬着补药。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屋外传来一阵吵杂声,闹闹哄哄的,像是要来砸场子。
不会王二狗那衰货又搬来救兵了?不能啊,祁尘明明一直跟着他那。
管不了那么多了,白小糖拿起菜板上放的菜刀,一脚把门踹开,首先气势上一定要占据上风,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神医,救命啊。”
门外四五个个壮汉跪在地上冲白小糖喊着神医,还有一驮着背的大爷,鬓角处都泛起了银白,还过来凑热闹,太可怜了,必须多给他一颗。
王二狗这是去找病友了。
王二狗见秀娟还在忙乎给他煎药,眼眶一红,噗通跪在了秀娟面前。
“秀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把气发在你身上,这是我写的休,对不起。”王二狗的眼眶泛起了红,头狠狠的磕在了地面,他这一跪门口的壮汉目瞪口呆。
在东冥国从未就见过丈夫给妻子下跪的。
秀娟的心猛地颤了一下,那休是她梦寐以求的,怎么现在到了手边,反倒犹豫了。
“秀娟,休上我写的清清楚楚你我从未发生夫妻之实,三年,三年之后你要是未嫁,我王二狗考取功名后三媒六聘光明正大娶你。”
王二狗说这话时,身上带着的黑雾也彻底消散了,以后谁也说不准,但至少他现在说的是真的。
“好”秀娟颤抖的手接过王二狗手里的休。
白小糖拿出消怨册在上面画上一笔,王二狗的名字自动消失。
宫里混的就是眼力见,一看白小糖治好了自己的亲侄儿,把宽敞舒服的轿子让给白小糖和祁尘坐,自己骑马。
这回进城可不用走了,省了不少劲。
“这东冥国怎么这么热?”坐在轿子里,白小糖热的都直冒汗。
“我手凉,用不用我给你降降温。”用手降温那不南辕北辙了嘛,亏你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