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缺,家里有显赫的军界背景,又岂能缺我这点东西。”周成义放下手机,抬起头来看着陈静,美,迷人,还有一种他无法评价的,诱惑关她心扉的气质,令他欲罢不能的想观赏她,呵护她。
特别是在昏黄的巴洛克灯光的沐浴下,白皙的皮肤,透着薄如脂腊的水感,真是娇艳玉滴。
或许这就是成熟之美吧。
“看看,看看,女人拥有再多,不及男人的心有多关注,越是物质丰富的女孩,越是不在乎你送的是什么东西,看你礼物价值的人,是最肤浅的女人,你也看不上。”“女人得哄,得娇惯,你送她东西,是证明你在想着她,哪怕是一个普通的银戒,一个常用的头花,她都会很开心,而你经常送她这此,是不是证明你经常想着她?”
“哦,周某恍然大悟,陈小姐教诲的是,我会照做。”
“别陈小姐,陈小姐的,叫我陈女士就好。”
“对不起,一直不敢莽问芳龄,倒是我的唐突。”
“没关系,结过一次婚,伤的很深,一年多就分开,拿着夫妻共同财产所得,开了这家不挣钱的花行。”陈静靠在椅背上,神伤地把玩着披肩的角,眼神迷离。
“抱歉,引得陈女士不高兴,呵呵,你那花行的物业是中海的下属企业,我叫他们给你免掉租金,然后让刘秘给你安排花摆的事谊。”周成义看着陈静,喝下一口红酒,转头示意前台员工过去。
“不用,不用,我不需要你特殊照顾,我有手有脚,自给自足……”,陈静正说着,服务员小跑到跟前,周成义抬头与服务员交流,她便停下话语。
“周先生,有什么需要。”
“呆会登记一下陈女士的身份,以后陈女士到来,可以挂我的帐。”周成义放下餐刀,擦擦嘴巴,抬头看一眼陈静,又看一眼服务生。“对了,朱启明在不在。”
“朱总参加京城的厨神在赛,近半个月比较忙,周先生有什么吩咐,我可以代劳。”服务生如是说。
“本来我不想参与经营,不过这位女士是花草行老板,你们需要补齐花草的时候,照顾照顾陈大老板的生意。”周成义随口说说,充个好人。
“不用,不用……”
“周总,刚好我们这有三十几盆花需要补齐,在哪里采购都可以的。”服务员转向陈静,拿出便签条,快速写一排字,递给她。“陈女士,这是我们采购朱玉才的电话,您方便留个电话吗,我转给小朱。”
“哦,我有名片。”陈静偏坐一下凳子,挪开屁股后面的坤包,取到双腿之间,打开拉链,取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布上,又把坤包放在屁股后面,拿起名片,起身微躬的双手递给服务生。
服务生接过后,道声谢谢,又看着周成义,询问有没有其它事情。
周成义让服务生回去后,掏出手机,低头看一眼。“后天有一场冷餐会,都是一些社会名流参加,不知陈女士有没有兴趣一同前往。”
“算是约会吗?”陈静叉起一块牛肉,这块层次鲜明的肉块,在她眼前旋转两圈才慢慢地压上玉舌,收入口中。
陈静笑的妩媚,如沐春风,特别是一颦一笑间略带挑衅和轻蔑的眼神,赚足男人的征服欲望,在如此风韵之姿下,男人大都希望挽入帐中,千秋万载。
周成义也沉沦了吗。
他自己不这样认为,实在是惹不起的卜鸿菲有惹不起的性格,除去烛光晚餐,逛街健身,好友相聚以外,一类应酬邀约全部拒绝,因此他一直在圈内被耻笑为金屋里养了只黑寡妇,碰不得,动不得,带不得。
周成义苦,内心苦还倒不出来。
于是他看中陈静的淡吐举止得体,身艳厅堂之姿,觉得带她参加活动,可以撩人无数而不湿衣襟。
至于身份,实在不行,周成义认他做个表妹。
表妹,多好的身份。
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