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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苏云放下饭碗,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姚娴问道:“是不是昨儿考试着凉了?”
苏云摇了摇头,他自从墨韵灌体之后,就连冷都不怎么怕了,又怎么会着凉。难怪他听说,那些生大夫,即便是如今这样的隆冬时节,都是一身单布衣,风度翩翩,感情是有“暖宝宝”护体啊。
“云哥啊,你到底考得怎么样啊?”
苏云笑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啊,考上童生了。”
赵春秋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说道:“你诓我呢?这都还没放榜,你就知道自己中了?到底考得如何?”
姚婶要关心地问道:“是啊,到底如何?”
苏云很认真地收起自己的碗筷,说道:“真的,真的考中了。”
姚娴和赵春秋面面相觑,看着走向灶台前的苏云。
“娘啊,云哥不会是……得了癔症吧?”
“别胡说!”
赵春秋嘬着筷子,小声道:“不是啊,昨儿一从考房出来,云哥就兴奋地说自己考中了。我当时以为他跟我开玩笑呢,今天还这么说,而且也不像是开玩笑,我看真的得找个大夫看看啊。”
苏云自从在考院墨韵灌体后,耳聪目明,自己虽然在灶台,可清楚地听得到赵春秋这小子在饭桌上嘀咕的声音,笑说道:“我可没得癔症,姚婶你别听他的。”
赵春秋瞳孔瞪得老大,楞楞地说道:“娘啊,你看看,云哥的耳朵也出毛病了,我都这么小声了,他在灶台边居然都听得到,这下真出大事了!”
苏云:“……”
姚娴心疼地说道:“你莫要给自己压力太大。就算考不上一次,来年再努力就是了,头上的伤,有没有发作?晕不晕?要不要再找个大夫看看?”
苏云默默地端起盛来的饭碗,“我没病。”
赵春秋一脸震惊地说道:“娘,你看。云哥之前撑死了就吃半碗稀饭的,今天这是第三碗了吧?可怕!太可怕了!”
苏云盯着赵春秋一顿叹气。
“赵春秋,我吃你家大米啦!?”
赵春秋听到苏云的“怒吼”,弱弱地扒了几口稀饭,小声说道:“可不是我家的大米嘛……”
苏云竟无言以对。
姚娴用手敲了敲赵春秋的脑袋,念道:“什么你家我家,你们俩兄弟难道要气死我吗?”
“我错了,婶……”苏云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