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来刺杀做什么?”
傅兆平撇了撇嘴,:“这话说的,好像我多愿意一样。”
他这话说完,屋内好半晌都没再有过任何声音,冷寂的气氛在狭小的内壁蔓延,昏暗的烛火照映出他苍白的面孔。
褚箫儿皱起眉头,瞬间变得警觉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兆平耷拉着眼皮,声音有些虚弱,懒懒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前朝太子想要搞事情,让我来做出头鸟呗。”
“你不是他的儿子吗?”
傅兆平不客气的呛回去:“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不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公主一样。”
“你爹都能杀你,我爹怎么就不能杀我了?”
这有什么可攀比的?
自己的亲爹想杀死自己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
神经病。
褚箫儿心中暗骂一句,面上依旧不露声色,问道:“听你的意思你对他意见很大?”
傅兆平面无表情:“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把恒帝当亲爹孝顺。”
老提她干嘛?!
褚箫儿脸上浮现一丝愠色,强压着几乎道:“那你还帮他做事?也是够贱的。”
“不帮不行啊——”傅兆平感叹一声,有些垂丧:“帮的话我只是可能会死,不帮的话我可就一定会死了。”
褚箫儿脸上嘲讽:“怎么,你不帮他他还能真杀了你不成?”
傅兆平脸色奄奄:“你觉得你爹……算了,说了你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