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竟然是炼丹公会的荣誉长老,一时间,厉司延脑袋宕机。
半晌,回过神来,看到似曾相识的勋章,他的眸光铮亮,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喜悦,心里仿佛有无数朵烟花在心底绽放开来。这种感觉,简直比在路上捡到一大笔钱还要让人兴奋和开心!
丹神竟然成了炼丹公会当之无愧的王牌人物。哈哈哈!这怎能不让人感到惊喜?
打住,打住,这好消息绝不让人知道。好消息一旦传扬出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绝对会闻风而动,他可还记得那鬼煞阁的人还隐藏在暗处,随时等着要付灵儿的命呢。
所以,他暂时把这个消息捂得严严实实。至少在丹王争霸赛之前不能透露出去,还要加强对她的保护,嗯,就这么办。
他万分期待付灵儿在争霸赛上的一鸣惊人。
这样就能够狠狠地扇丹宗那群人的耳光,也给他们一个深深的打击。
一想到能看到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家伙们脸上露出震惊又憋屈的表情,他心中就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
哼!谁叫这丹宗的人,都是一帮表面衣冠楚楚、正人君子模样,实际上却是心怀叵测、虚伪至极的伪善之徒。
仗着自己宗门内有两位丹神老祖在天帝宫中效力,以至于丹宗弟子一个个便得意忘形起来,那翘起的尾巴简直快要捅破云霄了。
按说九重天天帝宫的丹神管不到了这么多,奈何一脉相承,人家就是有这个能耐。
仗着有天帝宫的势力撑腰就肆意欺压弱小门派,暗地里掠夺珍贵资源。不然那宫少游和伍不凡两人的等级不及几位尊师大人,人却是走到哪儿都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
尽管人人都看不惯他俩的做派,奈何人家后台硬,有嚣张的资本,即使众多修炼者对丹宗的行径再有不满,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和丹宗过不去。
即使是炼丹公会这一庞然大物与丹宗对上,也要避其锋芒。
丹宗这一畸形发展,最终也成为了马是皮面光,内里一包糠的存在,它在一点点的腐朽。
如今好了,他们也有自己的丹神了,他相信只要有付灵儿这个荣誉长老在,下一个丹神的存在将不再是传说。
而且,在厉司延心里隐隐觉得,只要在付灵儿面前,那丹宗的人绝对讨不到好。
越想,厉司延越是压不住心里的雀跃,简直喜形于色。他的异样引来旁人的侧目,尤其是宫少游和伍不凡频频投来疑惑与探究的目光。
他旁边的轩辕阙也发现了老友好像捡到宝似的偷着乐,他眼睛瞥到端坐与旁的付灵儿,大概知道老友为啥高兴,可在别人面前,他会长的威严还是要端着的,于是他扯了扯厉司延的衣袖,轻声道,
“别傻乐了,吉时已到,还不赶快宣布开始?”
“咳咳,三长老,还不马上开始吗?这时辰到了,”厉司延立即收敛外放的情绪,坐直身体,技术性的咳嗽两声,然后严肃的催促道。
三长老也是刚才被会长的情绪外露给弄的懵逼。这会儿听到喊他,他立即正了正脸色,上前几步。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在一片庄严肃穆的氛围中,一段既官方又正式的简短发言如洪钟般响起,缓缓地拉开了炼丹大赛那神秘而令人瞩目的序幕。
“尊敬的各位尊师大人,以及诸位参赛的炼丹师们!
今天,我们齐聚于盐河城,共同见证这场举世瞩目的炼丹大赛。在此,我代表炼丹公会衷心地祝愿每一位炼丹师都能够严格遵守本次大会所制定的各项规则,充分展现出你们多年来刻苦修炼所积累的精湛技艺和深厚底蕴。
相信凭借着大家卓越的才能与不懈的努力,定能在此次大赛当中大放异彩,斩获佳绩。接下来,请诸位全力以赴投入到比赛当中。闲话少叙,现在,第一轮比试正式开始!”
三长老的话音一落,台下方格里年轻的炼丹师们,立即开始行动起来。这第一轮炼制公会要求的六阶丹聚神丹。丹药是基础丹,但品阶要求高,所以没有两把刷子的人是不敢报名的。
起步就已经这么高了,可见这次大赛的含金量有多高,要不说,能在这次大赛中脱颖而出,就能扬名立万。
不怪乎严峰和周嵇康没日没夜的那么努力了。
高台上,宫少游和伍不凡早就发现厉司延的不对劲,现在又见他对突然出现的女子态度很热络,甚至还带着两分小心翼翼。这让他们不禁起怀疑这女子的身份和来历。
这女子到底是谁?先前突然加了位置,还是个女子,他没来得及询问,这会儿底下弟子在炼丹。他这才开始打听对方什么来历,他们这是裁判席,可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坐上来的?
“厉会长,咱们这台上坐的可都是四重天的德高望重之人,是够资格当裁判之人,你把一个女子安排在这儿是什么意思?你这是看不起谁?厉会长你可不要‘玩物’丧志的把个女人安排来当裁判?她能懂什么,没得拉低我们的身份,厉会长请你给我个解释?”宫少游意有所指,也在有意贬低付灵儿。那颐指气使的态度让厉司延咬了咬后槽牙,眼神冷冷的看着宫少游。
“就是,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地方?厉会长,你作为公会会长,裁判可是要做到公平公正,廉政无私,可不能让个女人瞎指挥哈!大家伙这么多眼睛看着呢?”伍不凡立即跟上,他和宫少游可是最佳拍档,可不能让他一个人‘战斗’。
“宫少游,伍不凡,我劝你们还是闭嘴的好。这种场合也是你个卑鄙小人能放肆的?别待会儿被当众打脸,丢人的可不止你们。”重阳尊师桑怀远声音冷冷的开口,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人家会长能把人安排在这儿自然是合规矩的,要他俩上赶着瞎叨叨。
“哟!桑怀远,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个欺师灭祖的叛徒,还有脸来跟我搭腔?”宫少游斜睨着桑怀远,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嗤笑,仿佛他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