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壮实的家伙转过了身,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胸脯,随后指着自己说道:“傻大个!知道哥几个是什么人吗?少管闲事,滚滚滚……”
可是下一刻,他哎呦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裆部,其余两个见到那家伙被揍,当即抡起拳头向我打来,结果我一个给了一拳,都给撂倒了。三个人爬起来就跌跌撞撞的跑了。
“谢谢你。”那姑娘见三个小青年跑了,赶紧道谢。
我正要说不用谢,一看她却惊讶的说:“怎么是你!”
她叫萧翎,高中三年的同桌。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而且是在这种场合之中。
“你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我们她。
她思索了片刻,说道:“跟男朋友吵架了呗,一生气就跑出来了。本来想着他会来追我……”
我不好问她为什么生气,只是说道:“以后就不要大晚上的到处跑,外面其实很危险的。”
她没有说话,和我一起走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走着。老半天她才说:“真巧呀,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我也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是呀,这个世界有时候还真是小。”
“唉黄藏海,你有没有女朋友了?”
“你说得没错,这个世界,有时候还真是小!”我正要回答,忽然从路边的树丛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就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正是何香,另一个是个光头,整个脑袋上一根毛都没有,就连眉毛也没有,凶神恶煞的。
两个人走上前来,何香就笑盈盈的介绍道:“这位是湛龙,你可以叫他龙哥。哦,对了,刚才那三个痞子就是他的小弟。”
我笑了笑,说道:“看起来,龙哥是来兴师问罪来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湛龙直截了当的说道:“我知道你在军队里混过几年,手底下也有两下子。所以,三爷请你替他办一件事情,只要这件事情办妥了,新闻上的东西,也将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消失。你觉得怎么样?况且,事成之后,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何香阴恻恻的说:“你可以不答应,但我可以保证,今后你就像一只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见不得阳光!”
“出了什么事?”萧翎问我。
我并没有理她,也没有回答湛龙的话。
“呦!这里还有一个大美女。”何香两只眼睛放光,“如果你现在是一个人,我们可能拿你没辙,可现在……”
“我答应!”我脱口而出,“只要你们放了她!”
“她必须一起走!”湛龙说道。【愛↑去△小↓說△網
何香也跟着附和:“只有带上她一起,你才不会溜走!”
“好吧!只要你们答应不伤害她!”我无可奈何。
“这个你尽管放心!”何香说道。
不会儿,开来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我们刚跳上车,只听嗤啦一声,汽车一阵呼啸,便已绝尘而去。
估摸着过了十分钟,面包车驶进了一处村庄,在村中街道上七拐八绕,耽搁了大概十几分钟,汽车行驶到了海边停了下来。
海边停靠着不少渔船,但只有一艘亮着灯。只见有三个人甲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看到我们来,就迎上前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干巴老头,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血一般,浑身皮肤如同树皮,眼窝深陷,颧骨高耸,头上根根可数的白头发,像薄雾一样覆盖在头顶上,他的这副模样,不清楚的人,恐怕是以为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
紧跟着老头的是一个年轻人,面庞白净,半边的头发一片金黄,盖住了一只眼睛,一只耳朵上挂着一个骷髅头耳坠,露出的手臂上纹着一条蝎子,一看就是那种流氓无赖的打扮。
最后面的是一个胖子,圆滚滚的,恐怕站着和躺着没有两样,腆着个啤酒肚,估计站起来看自己的脚尖都够呛。
黄毛几步走到眼前,先是色眯眯的看了萧翎一眼,接着扒着我的肩膀,说道:“听说你很牛x,杀了两个人!”
我推开他的手:“人,不是我杀的。”
他撩了撩半边黄头发,说道:“干我们这行的,得要有点本事才行。我这人最没出息,除了会点拳脚,就只会吃喝嫖赌了。”他又望了一眼萧翎,继续说,“哥们儿跟就你赌一把,我们耍两下凑合凑合,假如我把你弄翻了,这娘们儿就是我的,怎么样?”
我看了萧翎一眼,她的脸色即刻变得煞白。正要开口,只听那老头锯木头似的声音响起:“黄毛说得没错,倘若你连他都打不过,那我们也就只好将你送到局子里去了。”
我心中清楚,自己自己没有回头路可走,心中一狠,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只好得罪了。”
其他人各自退开,我和黄毛在甲板上相互对峙。
只见黄毛身体半屈,挤眉弄眼,抓耳挠腮,发出吱吱的声音,像极了一只猴子。
“疯猴!”我心中暗想。疯猴是猴拳的一种,顾名思义,就是像疯猴子一样,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抓得一个人体无完肤,更有甚者,能将人的整条喉管撕扯下来,当真是狠辣无比,因此,疯猴向来不入正典,只在黑道流传。
此时,黄毛几个着地翻滚已经逼至眼前,我基本上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他抓住了双脚,使劲一拽一拖,我立脚不稳,仰面摔倒在地。黄毛一击得手,当即拖拽着我的双腿向后拖拽,试图将我拖出船外。我急中生智,双手抓住栏杆,整个身体陡然一阵旋转,登时间摆脱了黄毛的束缚。他万没料到我有如此一招,当即愣了一瞬,也就这一瞬,已经给了我机会,双脚接连打横里踹出,一连数脚,只听嘭嘭嘭嘭几声,黄毛被踹翻在地,贴着甲板滑了两三米。他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不过我已经到了他面前,身体一跃,半空中一脚扫了过去。我料定他会蹦起来,果不出我所料,他一蹦,我的脚就不偏不倚的扫在了他的脸颊之上,只听砰一声,他整个身体就已经飞了出去,撞到了栏杆之上,又被栏杆上的麻绳反弹翻倒在地,爬起来时,身体已经是晃晃悠悠的了。
黄毛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一抹嘴角的血渍,跳过来就要和我拼命,干巴老头手中的拐杖一伸,拦住了他,说道:“赌有赌的规矩,既然是输了,愿赌服输,休得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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