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能怪她吗?
“徐姐,我觉得吧,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几年了。那男的和家破人亡也差不多了,你也该重新开始了。你还不到二十七啊,正是一个女人风华正茂的时候,你长得还那么漂亮,总不会是打算去当个尼姑,一个人青灯古佛,孤独终老吧?
再说眼镜不在意你的过去,你还考虑什么呢?你总不会是嫌他们家穷吧。我记得这小子家里可是包了一千多亩地的大地主啊。”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你们男人啊,终究是有些心理洁癖的。说是不在意,那怎么可能啊。很多人连非处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我这种出来卖过的?”
苏聘不再说什么,他知道徐姐是怕了。
经过那档子事儿后,她是真的怕了。
在她的心里,曾经发生过的事就是一根带着毒液的刺,时刻不停的吞噬着她的心脏。恐惧感情,恐惧男人几乎都成了她的本能。就算苏聘带来的是关心,这也只能使她够暂时性的放下面具喝杯酒聊聊天。
这已经是徐姐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又是沉默。
压抑的沉默。
苏聘捏着酒杯,手上青筋暴起,他很想对徐姐说并不是男人都是那样,但是扪心自问,徐姐说的并没有什么错。
让苏聘接受徐姐?
他自问做不到。
倒不是说他嫌弃徐姐脏,而是徐姐不符合他的爱情观。即便是点点,虽然能够让他有那么一点情愫,但说那是爱情?
好像也不是吧?
是羁绊?
好像也差了那么一点。
他喜欢的是像山楂树之恋中静秋那样的女子,就像山间田野中盛开的小雏菊,花瓣上沾染着几滴清澈的露水。
徐姐不是,点点也不是。
时间在轻轻的流逝,一小包酒鬼花生早已经被吃的精光,那一大壶青稞酒被两人喝的点滴不剩。
“说是喝杯回魂酒的,没想到喝的有点多了。”
“嗯,明天一早恐怕又要头疼了。”
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宾馆了。
苏聘晃了晃头,挣扎着站了起来。
再留下来的话,恐怕真的会出事。徐姐喝的有点多,一壶酒她独自干掉了一大半。此时整个人的神情明显已经有些不太对头,小脸上红扑扑的,眼睛里已经开始荡漾着一种别样的光泽。
而这种光使得苏聘心里直打鼓。
徐姐是个美女。
这一点只要不是瞎子都承认。
面对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真的很考验一个男人的定力。
微醺的徐姐诱惑力极强,妖艳的妆容加上火爆的身材。歪着身体坐在那里,洁白的素手轻托着完美的下颚,一头栗色的大波浪长发有几缕滑过那完美的面容,这种欲遮还休,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使得苏聘更加难以做出迈开腿离开这里的举动来。
看着苏聘的犹豫,徐姐也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笑着一把攥住了苏聘的胳膊,轻轻一推,就把苏聘推倒了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