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有时也会希望自己能过上一间茅屋、一杯清茶、一块良田、一亿存款的悠闲日子,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这种想法并尤为强烈了起来。
特别是在前两天,自己做过那个奇怪的梦之后,感觉自己整个人心理都老了十几岁。
谢过樊思雅端上来的茶,秦越浅饮一口,一股热流带着微微的甘苦与清香,直冲秦越脑海。
“好茶。”
大厅内并不是没有侍女,反而有足足四个,但观樊思雅端茶送水的样子,十分的熟络。项魃的父亲对此也见怪不怪了,想必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送完茶水之后,樊思雅乖巧的站到了她父亲身边,听到秦越的夸赞,浅浅一笑,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看到她身边项魃的父亲秦越才想起来,自己登门拜访,不光没带礼物不说。到现在连名字都没报,有些失礼了,虽然他肯定是调查过了的。
秦越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对着他抱拳拱手,弯下腰:“小子秦越,今日登门拜访,未能提前知会伯父,是小子唐突了。”
他刚刚端起茶杯,听到秦越的话,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后淡淡一笑:“今日是项魃邀请你来的,何来唐突,贤侄大可不必如此拘谨。”
秦越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说错话了。
他那会这些调调,秦大钊也不会教他这种,一看就没什么蛋用的言论。这些话,还是秦越从古装剧学来的。
但是那群编剧想来也没过过这样的生活,不然他们也不至于去干编剧了。
苍羽灵的眼神在樊思雅与项魃之间流转:“该说唐突的人是我才对,你说是不是项伯父。”
“没事,项家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这小子一天到晚的不着家,我一个人也怪寂寞的。”
他对苍羽灵的态度,明显比秦越来的要轻松一些,看来与苍羽灵之间的来往并不少。
苍羽灵深情的看着莫咲雪,调笑道:“我师傅他也经常这么说,这种情况其实很好解决。只有有了孙子,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不知道项魃有没有什么中意的姑娘?”
项魃没有听到,好吧,他装作没听到这句话。项伯父有些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人家问你话呐,聋了吗?也还好是我,要是你爷爷,早就举着刀鞘上来敲你了。”
眼见避不开这个问题,项魃直视着苍羽灵,眼中带着寒光:“还没有。”
如果这里不是大厅的话,他应该已经把到拔出来了。
项伯父见儿子从头到尾都没扛自己这个方向,不悦道:“你没有,我有,你娶不娶吧。”
秦越总觉得这一幕自己好像在不久前就见过,现在的有钱人家的孩子,都这么矫情嘛?
好吧,自己对面就坐着一个超级有钱的现充,与不能一概而论。
看着项魃为难的样子,秦越朝他伸出了援手,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向他低语道:“你难道是因为太熟,不好下手吗?”
项魃没忍住,项魃掏出了刀。看来已经忍不住想和秦越打一架了,尤其是想对着秦越嘴上来一刀。
项伯父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像什么样子,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干什么,还不快把刀收起来,他说错了什么吗?”
项魃迫于他父亲的淫威,不得不将刀收了起来,手足无措道:“也是父亲,思雅还太小。”
小,秦越偷偷的瞄了一眼。
不小啊,起码在平均线以上。
“你十二岁那年也是这么说的,现在你已经二十二了,思雅明年也成年了。这要放在以前,这婚三年前就该结了,我现在都能抱上孙子了。老爷子心情不好就来骂我,你让我骂谁去。”
樊思雅抱着托盘,低下了羞红的俏脸,不安的玩弄着衣角。
项魃无赖道:“那你骂我好了,反正又不会掉块肉。”
项伯父拿出了手机,项魃瞬间就怂了:“爸你干什么?”
项伯父拿着手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让你爷爷也听听,以后让他直接骂你,省的让我夹在中间难做。”
项魃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低下了头,似乎在坐着剧烈的心理挣扎。
秦越都想不通,这么好的事情还有什么好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