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儿躲进鬼谷洞中后,他就守在洞门口,如有人敢进,他就准备来一个就杀一个。
然而,不知从那里来了一群大蜘蛛,三下五除二,将那原本没蜘蛛网的洞口用蜘蛛网封死。这才有那长有小辫子的武人头目的错觉判断,从而引开了武人的追综。
王恒儿听到洞外听到那群武人对话后,稍等了一会,洞外没有任何动静之时,就走出了鬼谷洞,他向那群蜘蛛拜了拜,就迅速地离开了鬼谷洞。
为了避开那群武人的追综,他改道下了山。
为了救师姐,他将轻功发挥到极致,不断地在山野中飞跑。
他的目标是峨嵋山,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师姐邢行芬的下落。
在路上,他边跑边想着近来他身边所发生的一切:《阴符经》失;冯仁其背判师门;师傅归天;家人去向不明;鬼谷观遭受大难等等。这一桩桩事件,不断地在他脑海里浮现。他真不知近来到底是什么回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一切都与他有很大的牵连。
他也很想在路上,正好能遇上师姐,就可以将鬼谷观的所发生的一切告诉她,并与她一起商讨对策。但直至到了峨嵋山,他都没遇上师姐邢行芬。
峨嵋道观宏伟壮观,座落在金顶之旁。
王恒儿在进峨眉道观前,他将自己有着血腥的外衣脱下,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才匆忙来到道的门前,门前有一道姑正在扫地,王恒儿迎了上去,并道:“在下来于鬼谷山,请问这位道友,敬一掌门在么?”
这位道姑一听说王恒儿来之于鬼谷山,先是脸色一惊,后又收起脸色从容地道:“掌门不是到们鬼谷山去了么?自今还没回归呢。”
王恒儿一听,吃了一惊,不由得“啊”的一声,并道:“敬一掌门早已离开鬼谷山了,怎么没回到峨嵋山?”
“前二天,们鬼谷观来了一位女弟子,说也要找掌门。说来真是奇怪,掌门明明去们那儿,至今没归,们却偏偏来找她,我们还真想问问们,我们的掌门到底去那里了?”这位姑道很不耐烦地道。
“真秀,是在跟谁说话呢?”
“师傅,鬼谷山又来人了,他要找掌门。”
王恒儿听到观内有人说话,便道:“鬼谷观王恒儿拜见前辈。”
只见观内一班女道象仙女下凡似的,飘然来到观门前。
“原来鬼谷观观主蹬门到访,我敬四有失远迎,还盼恕罪!”一位年长的师太道对王恒儿道。
“前辈过讲,晚辈不敢当。”
那位敬四转过身来对那道姑道痛拆道:“客人到访,休得无理!还不向客观道歉。”
“真秀刚才言语过激,还请恒观主多多包涵!”
“那里,那里。”
“恒观主,进观说话。”
王恒儿一心要想知道师姐邢行芬的下落,在随她们一同进观的路上,就问道:“前辈,前二天,我观有一女弟子来到贵观,不知她现在是否还在?”
“噢,是说到我观来联系修炼一事的那位?”
“是的。”
“她倒是来过,不过已早就离开,难道她没回鬼谷观?”
王恒儿听了敬四这一说,他怔了一下,并道:“没有。”
王恒儿心想,这一下糟了,师姐回观,是否与他一样也遭到暗算?
王恒儿看着这峨嵋观弟子,从容镇定、如无其事的样子,鬼谷观遭到灭顶之灾,她们定不知情。
此时,恒子正好看到二个陪同敬一师太一起上到鬼谷观看比武的峨眉弟子,就问道:“敬一掌门不是与们一起下鬼谷山的么,他怎么没回峨眉山?”
“敬一掌门与华山、云梦山二掌门一同去了青牛山了,不知怎的还没回来。”其中一位峨眉弟子低声道。
恒儿一听,原来敬一他们都去青牛山了,肯定是告诉向青牛山比武结果。他就没再多问,而是心里逐磨着,是否将鬼谷观刚发生的惨案告诉她们。
王恒儿进入观内,来到观内大殿之上,坐其客位。
“恒观主此次到访,是不是也为联合修炼一事而来?不过我观掌门不在,我们不能擅自作主,还等掌门回来后,才能作出决定。”
敬四还是想着那联合修炼一事。
王恒儿想将鬼谷观遭遇惨案一事告诉她们,但又想他与峨眉山并不熟悉,如将此事说出,不知她们如何想,人心难测。再说他来此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联合修炼之事,而是为了师姐而来,她既不在,没有必要将此事说出。于是就道:“今冒昧突来,还请前辈不要介意,至于联合修练一事,以后再说。我这次前来专是来找邢行芬师姐,她既不在,我就先行告辞,”
师姐不在峨眉,恒儿就心神不定,坐立不安,想马上另去寻找。
“恒观主刚来,怎么马上就要走?。”
“不瞒前辈,我找师姐有急事。”王恒儿说罢,就立刻站了起来拱手道:“恕晚辈打扰了。”
“恒观主既有急事找邢道友,执意要走,我们也不能强留,也许邢道友现已在鬼谷观了。”敬四此时细看了恒儿的衣冠和举止有些异常,也不想再留。
王恒儿一听到师姐已到了鬼谷观,不由得冒出一声:“她不能去鬼谷观!”
“啊!”敬四一看王恒儿脸色苍白,就知有事,她与其她峨眉弟子交换了一下眼神,就道:“听恒观主刚才惊语,好象鬼谷观有什么事?”
王恒儿一看这事不别再瞒,鬼谷观一事,迟早会传遍整个江湖,现在说出,或许她们还能给他一些帮助,就道:“事于至此,我也不瞒各位了,鬼谷观已受一群武人攻击,惨遭灭顶。晚辈当时回家探亲,不在现场,回观后才知一切,并受到这群武人的围攻,侥幸逃脱后,便一路来到峨嵋山。如能见到师姐,就将这难事告诉她,以免使她不知此情,冒然回观,遭受不测。”
敬四她们听后,都吃惊地互相看了看。
“那知道那群武人是何来路?”敬四问道。
“据他们自己说,他们是赵武馆人。”
“赵武馆人?赵武馆人多势众,又有官方人撑腰,此馆与观真有什么过结,也不至于灭绝鬼谷观,真是可悲啊。此事发生,必引起江湖的轰动。我们这些山中道观,自祖师爷老子创教以来,已立教数载,但都各自为政,不相和睦。如能联合统一,就能共同对付强敌了。这次观与云梦山比武,观虽然取胜,没被云梦山吞并,但这次观受赵武馆袭击而灭绝,这真是命运注定了鬼谷观不复存在。既是这样,我们也不想强留恒观主,有急事,就自便吧!”敬四胆小,怕留下恒儿,要引火烧身,给峨眉山带来什么不测。想置身于事外,这也是常人所思。
王恒儿没想到,他将此事说出,却换来了去客令。现在他就是他想留在此,也留不成了。人很现实,人到失势之时,谁都不愿与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