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初大惊失色,这人怎么连自己没咽下去都知道啊??
眼看是瞒不过了,她只好咽了下去,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爽。
她不喜欢这么轻易被人看穿的感觉。
“好了,我现在可以问了吧?”
那人点了点头,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余念初清了清嗓子,她现在不知道这个阁主的底细,不能问的太直白,只好还是从那个毒药下手了。
“我想知道,三年前,何人‘拥有’钩吻。”
她特意加重了拥有两个字,就是想知道钩吻真正的主人。
余念初咽了口唾沫,心跳得飞快,很是期待这个阁主的回答。
谁知——
“于小姐,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想要在下回答的话,请脱一件衣服。”
余念初握紧拳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确实已经问了一个问题了。
她问了句,【好了,我现在可以问了吧?】
她吃痛的捂住脑袋,口中不住的吐槽。
“天啊,这怎么也算啊!!!”
余念初总觉得这人是在耍无赖,既然如此,她也不客气了!
她脱了自己的鞋子,重重的扔在一边。
“好了,我脱了,鞋子也算衣服,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那人轻笑,指尖继续敲击着桌面,他长叹一口气,答道。
“那可多了,太后,皇上,李贵妃,国舅爷……定远侯现在的夫人,以及——定远侯本人。”
余念初一个一个的在心中记下这些名字,只是她不明白,钩吻不是很稀有吗?怎么会这么多人有呢?
她还想问,于是想摘掉自己的帷帽。
白嫩的指尖才触及那层纱,她就后悔了。
比起暴露身份,那还不如脱一层衣服呢。
返回现在隆东,她穿得可厚了!
她红着脸,解开了最外层的披风,扔在了一边。
“第二个问题,这些人中,谁的钩吻,进了定远侯府。”
纱幔后的人忍不住失笑,“小姐,您还真是豁的出去啊?”
“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脱光了,可是要留下的。”
余念初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些事情她还是会控制的。
而且,她足足穿了五层的衣服,哪儿就这么容易脱光了?
“咳咳,阁主,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人笑着摇摇头,用手指稍微盘算了下,最后吐出了几个人名。
“太后,皇上,李贵妃,国舅爷……定远侯现在的夫人,以及——定远侯本人。”
这答案跟上一个问题的答案一模一样。
眼看余念初愤怒的要走,阁主赶忙解释道,“我可没框你。”
“这药在他们几个人之中流转,所有他们都算得上是这瓶药的拥有者。”
“如何,还要问吗?”
“哦,忘了告诉你了,有两个问题,恕不回答。”
“第一:谁害死了你的母亲。”
“第二:我的真实身份。”
余念初眼波流转,听阁主的意思,他是全盘知道这件事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