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阿卡斯有些不解,她的力道应该很轻的。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别人只要动我就浑身发痒,”景长卿解释道,人类特有痒痒肉说是疼老婆的证据,怕痒的都是会疼老婆的主。
“发痒”是什么意思,他们那从未有此毛病,严重不严重,雄性可不能有一点点损失。
‘要不,去上医院看看吧!玻璃色的眼眸有些担忧的,准备拉起雄性去检查身体。
“不是毛病,是一种生理反映,怎么说呢!就是人疼了要留眼泪是一个道理”阿卡斯不懂这些痒痒肉,眼泪什么的,她听懂雄性的生理反映这句话了。
“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来”
雄性用低沉悦耳至极的笑声说道。
“真的不用帮忙擦背吗!”让雄性的笑声笑得阿卡斯也不自然起来。
“是的,不需要!你还是先出去休息吧!”阿卡斯被雄性似是非飞的笑容笑的落慌而逃。
景长卿接过澡巾洗起澡来,看着雌性落慌而逃,心情又愉悦几分。对两人的未来多了点期待。
逃回房间的阿卡斯拍拍自己的脸颊,然后开心的笑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阿卡斯想了想顺手在网上贴吧上发出一张贴子“如果爱人送你一把军工铲是有何意义吗?”
想想还是查查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刚刚发贴就收到一位闲逛贴吧的主“爱人是军人吧!要不怎么会有军工铲,虽然奇葩点,但也是证明他的心意”一位名叫没事瞎操心的回复了消息。
“最喜欢这样的礼物了,有意味深刻,经常用的物品送给你,一个是这个是特殊的对他有意义,把它送给重要的人,一个是不用了甩手随便送了,吧主自己参答案吧!”一名叫二哥的故事给回了消息。
听到浴室洗澡水的没动静后,阿卡斯动作迅速的关了页面,拿起重新看了起来。
两人确定恋人身份后景长卿理直气壮的在雌性家住了起来,而阿卡斯除了偶尔去科研所报道调整图纸外,其余时间都用来陪伴雄性,一起去逛街买东西,一起吃饭看电视,收拾家物。
随着景长卿的假期结束越来越近,两人关系亲密度上升,但这几天明显感觉到有问题。
他感觉雌性有事瞒着他,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感觉、老是识欲言又止,问她又支支吾吾的。
是遇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还是有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
景长卿趁着雌性今天没有去房画图纸,两人在一起吃饭时抬起头来突然来一句:
“我看你最近好像心里有事,若是能可以和我说说吗?让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
只要这位说出来他都会为雌性处理好的,前提是对方原意告之。
阿卡斯犹豫再三考虑好几秒说道。
“你最近没觉得我有什么变化吗?”
“没有啊!不过……”
停顿一下想了想还是说道。
“是变胖了……吗?”
悄悄看了一眼雌性,没想到他也这么重视自己的身材,胖点就胖点,现在男人哪个不带啤酒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