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的侮辱或犯下的错误到了一定严重的程度才会得以通过,并且个人的武力也必须经过屠夫教会的考验,以确保每个矮人的生命不会被他自己轻易的浪费。
就在联军对海上的绿皮战舰束手无策,似乎只有在不断地消耗和撕扯中走向自己的灭亡时,奇迹发生了!
一道裂缝在海面上出现,来自混沌的可怕怒吼从中传出,随后,一道可怕的攻击横扫海面,将数艘绿皮战舰拦腰斩断,这攻势之可怕以至于余波都在海上掀起轰然巨浪。
正在围攻联军的蛮荒绿皮看见这一幕都目瞪口呆,它们印象中就连部落萨满释放的毛哥大脚搞哥铁拳都难有这样的威势,哪怕搞毛巨像也不行!
一时间绿皮士气迅速低落,而联军抓住了这个机会。
“给我把所有能用的东西都用上!”
摩尔银踩在拒马上,用双发仇恨之铳一枪崩掉了一个大只佬的脑袋,扭头高喊。
一个迅捷的身影从他身后飞速窜出,踩着摩尔银的肩膀跳入战圈,双刀挥舞间,取走了两个大只佬的性命。
“长耳朵小子!我要把你刚刚的行为记在仇恨之上!”摩尔银怒目圆睁,握着双铳冲入战场,联军的士兵高喊着西格玛、米尔米迪亚、凤凰王廷等秩序方神祇和象征的名号发起了反攻。
而这一切和还在埃斯塔利亚森林过原始人生活的艾尔暂时,扯不上关系。
艾尔揉了揉眼眶,有些泛红。
女人马又将弯刀递到他面前去,他连忙摆了摆手。
“不看了不看了。”
“如你所见,血母可以通过你的眼睛看到凡世,而别人也可以通过你的眼睛目睹祂的伟岸。”
阿丽娜的话很明显,有这样的ff在,只要有个人和艾尔发生了对视,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画面。
关键词:马桶(划掉)王座、颅骨、血、黄铜
呼叫审判庭,这里有恐虐分子!
艾尔下意识地咬了咬手指甲,想要找出一个解决办法。
“如,如果是眼睛的话,我可以带上眼罩把它裹起来!”
他突然想到解决办法了。
“就用那种可以比较薄的,可以看到外面的布就行,或者配副眼镜嗯,这个要去城市里可能才有,总之!”
阿丽娜没接话,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她有些恍然。
神恩之子,神恩的部分有了,孩子的部分又怎么会缺少呢?
女人马迈动四蹄,打算去看一看部落里的情况,之前那批孽角兽去的够久了,她得随时确定状况。
走到一半,女人马又突然折返回来,她俯下身子,贴近站在原地,有些失落的男孩身旁,凑近他的耳边说道:
“还有,据我观察,你身上的印记不止一处。”
“什么?”
艾尔不解。
阿丽娜伸出手拂过他的脸颊,贴着男孩的后背一路向下,直到在尾椎处停下,她突然用力都按了按,一股酥麻的仿佛触电般的感觉从尾椎直刺天灵盖。
她的动作艾尔的惊呼声中停了下来。
女人马的手指在艾尔的后腰处画了画。
“有空找处水源看看。”
说完转身离去,留下面红耳赤的男孩时不时扭着身子,想看看自己背后到底有什么。
第八章:谶!
当女人马离开以后艾尔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助。
他走到女人马突入时留下的破洞那靠墙坐下,面向女人,这样如果她再拿着剑想追过来,又奇迹般的能解决掉那几只怒角兽,艾尔还有充足的时间和空间逃跑去追女人马。
艾尔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开始依赖她了,比如现在,阿丽娜一离开他就有些莫名的心慌。
也许是因为女人马是他到这世界接触到的第一个能正常交流,沟通,并对他付出善意的人,同时还是个胸很大的异性。
他现在好像除了阿丽娜的善意,以及看不见摸不着的“神恩”以外什么都没有了,曾短暂存在过的,对亲情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在“为了西格玛”的战吼中破碎了。
艾尔抱着腿,把脸埋入膝盖间深呼一口气。
就算是这种情况,我也要为了更美好的美,美好的“草!”
他一直默默关注着的女人身上在发光!
“持锤大只佬显灵了!”
这个念头一浮现艾尔就感到后颈一寒,按照阿丽娜的说法,他现在这个什么“神恩之子”的身份放到秩序侧,最次也是个邪教教主人人喊打的水平,血母还通过他的眼睛观察世界,这要是让西格玛看到后一个电话打过来以艾尔的小身板,焉有命在!
或者给附近的大光头们拖个梦穿个旨意,带着几千号猛人进山来剿,艾尔来到中古第一天还什么事都没做就先后开启了赫拉克勒斯+赵氏孤儿两个副本。
遭受的侮辱或犯下的错误到了一定严重的程度才会得以通过,并且个人的武力也必须经过屠夫教会的考验,以确保每个矮人的生命不会被他自己轻易的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