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课了打开手机的沈月因,看到这个消息不是不惊讶的。
中国人说改天,基本上就是赤裸裸的的拒绝。虽然她觉得承着别人的人情不好,但是委实没有想到有什么好的办法还。
毕竟,人家不缺什么。
其实,她见过他一次,是他做交换生离开学校的那一天,大概是要把一些东西带回去,他一个人拎着行李箱走了,吩咐身后的管家把东西都搬回家去,那管家恭敬地应着,分明是习以为常。
彼时的她还不知道父母给她留了那么多的资产,说实话也是,短短不到一个月就遭受这么大的变故,她根本无心研究这些东西。
有句话说的是对的,差别,这个东西是很神奇的。仅仅一瞬间,她就看出了她和他的差别,从小娇贵着养大的少爷和浮萍般命运长大的女孩。
她觉得落寞,可也仅止于此。
他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学校内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罢了。
她向来吝惜对人的关心。
就连血缘上最亲的人也能弃她而去,她这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了吧。当然,这并不妨碍她对所有人都很友善。友善是一种必须,却难换来情分无量。
她木木地看了半晌信息,终是妥协:“周末你有空吗,出来吃个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