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走向停放龙撵的位置,看到督主一只手搂着不断娇笑的贝蒂,一只手抽着会冒烟的草棍。
低头恭敬来到夜问面前,恭敬说道:“督主,狼人已放走。”
夜问淡淡的点了点头,吐出一口烟圈,有烟的生活真是美好啊。
“一号。”
“属下在。”
沉思了一下,淡淡说道:“带领这些人前往东方圣门,把圣门包围起来,另外那十名血族关押着前往,”
听到督主的话,这是要分开的意思?愕然抬头道:“督主,此举甚为不妥,此行还有三城一山脉,督主乃是九千岁身躯,岂能步行,另外一路上恐有小人烦扰督主。”
说完看向了三女,各个都是人间尤物,这一走在街上,保不准就有地痞上前滋事。
夜问明白一号的意思,不过总是坐在龙撵之上,雾里看花般看着世界,没有丝毫的乐趣,太过无聊了一些,挥了挥手道:“本督会带十二名蓝衣护卫,其余者你全部带走。”
看到一号还要在说,夜问的脸冷了下来,“本督的话,没听清?”
看到督主的神色和语气,一号原本想在劝的话咽了下去,恭敬的说道:“属下遵命。”
随手点了六男六女十二名蓝衣护卫冷声道:“你们跟随本督。”
被点中的蓝衣护卫皆单膝跪地恭敬说道:“是,督主。”
夜问抽着烟冷着脸看着一号冷声说道:“到达东方圣门后,先把本督的谢悠然保护好,凭借你的武力,这世界无人是你的对手,如若伤了半点,本督拿你是问。”
“督主放心,一号必将守护好夫人,恭迎督主的到来。”一号单膝跪地保证说道。
拍了拍一号的肩膀,淡淡说道:“额,本督先走了,放你们一天假,可以去锦绣城好好的放松一下。”
说完搂着贝蒂,右侧是沃挽香和高淑英,左侧如同阴影般存在的貂蝉始终在夜问的身后。
一号没有站起来,看着督主带领着十二名蓝衣护卫走后,才站了起来,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同时又有一股轻松之感,在督主身侧,须时刻保持着恭谦之心,而一号也是男人,心中也有欲望,想到可以在锦绣城休整一天,露出了一丝淫笑。
被夜问搂着的贝蒂见离开了营地,走进了树林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夜问说道:“主人,谢悠然是大夫人嘛?”
侧脸看了一眼沃挽香和高淑英都竖起了耳朵在听后,笑了起来,“你们都是本督的女人,在本督这,没有大夫人一说,都是本督的女人。”
“主人你好坏啊。”感受到臀部被揉捏,贝蒂娇羞了起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哈哈。”夜问大笑了起来。
走进树林中贝蒂的嬉笑打破了树林中的宁静,鸟儿惊的飞起,飞向了远处。
沃挽香和高淑英本是普通人,又都是细皮嫩肉常年没有走过远路的主,走了三里多路就已经冒出了汗渍。
夜问看到沃挽香和高淑英的额头上流下了汗渍,顿时恍然,贝蒂乃是血族,又身具实力,自然没有感受到累乏,而沃挽香和高淑英则还是普通人,这才想到在床上怪不得贝蒂能够承受时间长,是身体的原因。
左手缩于袖袍之中,挤出了俩滴紫色血液。
在夜问挤出了俩滴血液后,贝蒂明显的感受到了,一股内心之中像是有无数道声音在嘶吼,血液,极品的血液,身体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感受着贝蒂身体的颤抖,知道贝蒂乃是血族,对血液有着天生的感知,低下头轻咬贝蒂的耳朵,看似柔情似水,眼眸却冷了下来,小声冷声道:“多余的心思不要有,这是第二次。”
死亡的恐惧大于心中的贪婪,贝蒂努力平静了下来,心中知道凡是事不过三,只因这血液的吸引,真的是太大了,感受着耳朵传来痒痒的感觉,娇笑道:“奴婢知道了。”
夜问抬起头,看着身侧的俩女柔情道:“挽香,淑英。”
听到夜问叫自己,沃挽香和高淑英连忙说道:“夫君(老爷)”
沃挽香脸颊一红,低下了头去,本来前俩任都是皇帝,称呼陛下,而如今却是夜问,虽说夜问比自己的儿子都小,不过若是直呼其名却是有失礼仪,随高淑英称之老爷,则心有不干,想起读人夫妻之间的称呼,有些娇羞了起来。
对于沃挽香的称呼,夜问笑了起来,露出了怀念的神情。
“主人,主人,奴婢也叫您夫君好不好,好不好嘛。”贝蒂眼珠子一转,自然懂得在赵国女子对男子称呼的不同,夫君在资料中是读人的配偶管其叫法,官员的配偶则是称呼为老爷。
而贝蒂更喜欢夫君这个称呼,最主要的是看不上高淑英,不屑和高淑英叫法一样,而沃挽香则让贝蒂有种自行惭愧的心理,太美了,又有一种高雅的气质,这是骨子里的高雅。
夜问微笑的说了一声:“不好。”
丝毫不管贝蒂那尴尬的表情。
伸出左手在沃挽香和高淑英的嘴唇各轻轻点了一下,只看见一丝紫色液体自俩女唇边消失不见。
而贝蒂则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深深的看了一眼俩女,当发现夜问似笑非笑,眼眸中闪烁着杀意,顿时心神一颤,讪讪一笑扭动了一下身体讨好道:“主人,奴婢也要嘛。”
“看你表现咯。”
贝蒂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断的讨好着夜问。
而沃挽香和高淑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变化,俩女没有感受到丝毫的不妥,只觉得走起路来没有了刚才那累乏之感。
当看见树林的出口,已经可以看到一座城池的时候,一名正在砍柴的妇女吸引了夜问的注意,停下了步伐。
“主人,您的口味也太特殊了吧?”顺着夜问的目光看去,贝蒂一脸愕然,手持利斧,身穿满是补丁布衣的中年妇女正在劈柴?夜问合适口味变得如此独特了?本来一个高淑英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也算是不错,而那劈柴的大妈?只有一种为了生活奔波的气味。
夜问没有去管贝蒂的话,冷笑一声看着趴在中年妇女一侧身体颤抖的大黄狗冷笑道:“畜生一条。”
听到夜问的话贝蒂才反应过来,原来夜问的口味没变,不过这妇女怎么会是畜生?“主人,您说那妇女是畜生?不像啊?”
“那条大黄狗,畜生一条。”
贝蒂搞不明了,本来就是畜生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