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郢一气之下把柳庄踹到门上,“磨叨什么?开门。”
柳庄一点都不生气,白肖把白郢惹到了,那么白肖就注定离死不远了,小混蛋看你还如何嚣张。
白郢从太守府里走了出来,就看见白肖浑身是血躺在那里,心中的怒气霎时全消。
手举圣旨,“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本官是朝廷议和使,谁敢上来。”
邓慈也现身了,他就是为了白郢来的,“白大人,我等你很久了,既然是来议和的就谈谈吧!”
“先退兵。”
邓慈也是干脆,直接让所有的兵卒都退出了西河郡城,白肖身先士卒拼了老命都没有做到的事,被白郢三言两语就搞定了。
这就是身份地位上的差距吧!邓慈带人进入了太守府,周围一下子除了郡兵就没有其他人了。
当然还有满地的尸骨和斑驳的血迹,“罗俊,赶紧给我找个郎中。”
罗俊张表这才回神,事情生的太快了,“路我熟,跟我走吧!”张表就在前面带路。
结果就是白肖被绑的跟个木乃伊一样,白简忙前忙后的照顾。
邓慈竟然可以代表大燕议和,其身份真的是不简单啊!
白郢和邓慈的这次议和,前前后后的持续了半个多月,还没谈完呢?也不知道有什么可谈的,白肖都能站起来了,那两个人还在太守府就没出来过。
白肖就想去太守府那边探听探听情况,可是却被柳庄给拦下了,“闲人免进。”
“你睁开你那个二五眼看看,我是闲人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一个朝廷官员吗?”柳庄平时也是一个很注意仪容的人,但面对柳庄就是忍不了。
白肖更是不客气,直接把旁边郡兵的头盔给拿了下来,砸在了柳庄的脸上,太守府门前霎时安静了很多。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在太守府门前打太守。
郡兵到是想阻拦,毕竟职责所在吗?但偏偏打人的是白肖,整个郡城的人谁不念着白肖的好啊!
白肖打上还不停手了,都骑在柳庄身上打了。
那沿途的百姓都围上来了,“白大人打几下就行了,别让我们太难做。”郡兵能说这句话,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他们可是郡兵,在柳庄的手下做事。
看着柳庄满脸是血的样子,白肖的气也消了,“来人把太守大人带下去治伤。”柳庄一下子被架走了。
人都走了百姓却不走,“谢白大人活命之恩。”
“老汉给你跪下了。”
“…”
不管是什么朝代,老百姓都是最可爱的那群人,他们才真正懂得什么叫知恩图报,滴水之恩当涌泉。
柳庄都走了,自然就没人敢阻挡白肖了,白肖大摇大摆的就走进了太守府。
白郢和邓慈就在前厅议事,白肖都看见,刚要走过去就撞见了潘通这个老顽固,他是郡里的主记,议和当然要一五一十的都记下来。
他在这到是不奇怪,只是他那个性格是真让人受不了啊!
“白肖,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
“外面的郡兵到底都在干什么?竟敢玩忽职守,白肖我知道你立有大功,但不要得意忘形出去。”
白肖可以打柳庄,但还真大不了潘通,一来那么那么大岁数了打死了怎么办?二来人家说的没错句句在理,而且还没有什么私心。
白肖只能随便扯了一个慌,“城外贼兵有异动,我特来禀报。”
“这事先找太守。”
“没看见人啊!”
“什么?太守竟然也擅离职守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潘通才是那个说话最直的人。
白肖:“老大人,要不我先在这候着,你去帮下官找找,你应该也知道我跟太守有点过节。”
“你待在这里别动,尤其是不能接近正厅。”
“下官不敢。”
白肖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要是不敢就没人敢了,白肖那都不是接近了,而是听墙角,就在窗户下面。
里面正谈到赎人之事,大燕抓住了不少官兵和官员,他们可不会随随便便就放了,而是让朝廷真金白银的去赎也可以说是买。
那价格真是相当的高啊!一个官兵一百两银子,要知道一个婢女不过才二十两,还必须是有点姿色的处子之身。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这虽然是常有之事,但也不能这么叫啊!真当大齐这边都是冤大头了。
可是让白肖没想到的是白郢竟然一口答应,“好说,先把人放回来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那不行,你这样如何让我向朝廷交待。”
白肖在外面都听不下去了,就赎人这一个问题,就僵持不下啊!双方都固执己见,都有不能让步的那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