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的绑架案和如今的富商被杀案件,顺利的结案。凶手竟然超出所有人的预想,竟然就是徐杰的妻子:凌莲。
而她对和她丈夫小舅子合谋诈骗保险金,以及亲手杀死自己的小舅子的事件供认不讳。这不得不让人思考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这个女人做出如此血腥的事情,但是这些都不是记者的重点。他们关注的则是究竟是谁侦破了这起十五年之久的案件。
这无疑是再一次让警视厅成为了各大报纸八卦周刊的榜首头条,重案组再一次获得了所有人的关注和赞扬,而我们则依然是无人问津。
“太不公平了!明明是头抓住的凶手!而且还找出的证据,凭什么得到奖励的都是重案组的人!!”茉莉将手中的报纸杂志用力的摔在桌子上不满的说道,其实不光光是茉莉一个人。其他的人都是如此。
“没错,就算剥夺了我们的荣耀。那么起码给点辛苦费什么的吧!”袁俊看着报纸杂志上重案组的人笑的如此灿烂,皱着眉头咒怨道。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就算给他们功劳又怎么样?只要我们知道这起案子是我们破解的不就好了?”我将手中的报纸对折起来,笑着看着一脸气愤的众人。
“不过,头。你真厉害,你是怎么知道凌莲是装疯的啊?还有是怎么知道徐杰和徐立诈骗保险金的?”夏杨满眼小星星的看着我,听到夏杨的话。其他人都是一副期待的样子。
“其实很简单,我先前去找过徐立。我发现他的肢体动作很不协调,也就是说他心虚。加上他和徐杰本来就是孪生兄弟,就让我心里有了一丝线索。果然经过化验,这徐立和徐杰的血型是完全一致DNA也是一致。这样一个人抽血不够量的话,两个人就可以。”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凌莲是装疯的呢?是先前我去凌莲家的时候,发现她家的苗圃是被人尽心修剪过的。加上社区工作人员的口供,她家那片苗圃早就没人修剪了。那么会是谁呢?而且进入她家的时候,地板上显然是刚刚打扫过,窗户也是被人刻意的擦拭过。”
“那也不能说明她是装疯啊?这不是很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吗?”在夏杨眼里,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让她察觉出不对劲的。
“所以,做我们刑警的。眼睛往往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观察。每一个细微的小细节都能引出巨大的变化。”我笑着说道,毕竟在我看来。一位合格的刑警必须具备观察细微。
“试想一下,一个精神病患者。她的举动都是无意识或者说是下意识而为,凌莲本身是富贵人家的太太。自然不会动手去打扫卫生,也就排除下意识习惯性。那么无意识的话,也不会天天打扫了。而且她家冰箱中的食物都是近期的,在没人看望的情况下。试问谁会给自己买那么多食材呢?”
“原来是是这样啊!不过这凌莲也是真厉害,竟然能瞒过那些专家的眼睛。”夏琪笑着说道,虽然她是法医系的高材生。但是还是佩服凌莲的演技精湛。
“那么她为什么杀死自己的丈夫和小舅子呢?按道理来说这不是暴露自己吗?”茉莉有些好奇的问道,毕竟任何一个犯人都不会做的就是引火烧身。
“这可能只有凌莲自己知道吧。”其实原因我从上次的那个神秘电话中能推断出一些,这就让我更加好奇。这位自称是莫里亚蒂教授的男人好像从开始就知道这件案子的结果,是只是戏弄自己或者说自己有没有资格和他对垒。
“骑士挥舞着手中的剑,贯穿了国王的胸口。企图霸占美丽的皇后,国王从坟墓中愤怒的苏醒。却被骑士砍去了头颅,皇后的手早就沾满鲜血。”这段话如果穿插进去这起案子的三个关键人就变得简单明了。
当初蔡锷珠宝遇到了经济危机,而徐杰没办法之际。和他的弟弟想出了诈死诈骗保险金,最后他们成功的获得了巨额保险金拯救了蔡锷珠宝。但是名义上死去的徐杰就不能出现在人们的面前,而徐立自然也是看上了自己这位大嫂的美貌其他侵占。却被自己的哥哥及时制止,最后徐立一不做二不休的杀死了自己的哥哥。将他藏尸三环五号凌莲的住处。
而焚尸的自然是凌莲,她发现丈夫被徐立杀死后。想用焚尸引起警方的注意,这样就能将徐立绳之以法。可是凌莲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徐立手上,这才导致她不得不杀死徐立。
想到这,我不由的感叹。金钱欲望真是看不见的洪水猛兽,一刻不在意就会被吞噬撕碎。
“叮铃叮铃!”我的手机再一次响起,和众人示意了下后。我朝着外面走去,看着电话上显示的未接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泛起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喂?请问是哪位?”
“尊敬的福尔摩斯先生,请先容许我为你破案的热情和速度感到由衷的敬佩。”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熟悉的变音声音,正是先前给予我提示的莫里亚蒂教授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我可不相信对方是什么莫里亚蒂教授,毕竟莫里亚蒂教授和福尔摩斯一样都是虚构出来的小说人物而已。
“我喜欢你喊我莫里亚蒂,或者你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就要变得强大起来才有资格知道,你应该好奇消失的那本血色匕首和那本日记。还有穿着红色高跟鞋打晕你的究竟是谁吧?”莫里亚蒂笑着问道。
“你知道些什么!”我万万没想到这莫里亚蒂竟然知道我心里想的,没错!虽然凌莲被抓了,但是凌莲却不承认见到过什么血色匕首和日记。也根本没有袭击过我,在她家也根本找不到那双红色高跟鞋。
“想知道的话,就去查查三年前那起连环碎尸案。你能得到你想知道的。”没有等我继续问些什么,电话就传来一阵盲音。看着手中消失的号码,我升起一股疑惑感。这电话显然是换过多个IP打过来的,就算自己查也没用。不过电话中提起的三年前的连环碎尸案,我却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