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滩血水,金伊浅知道顾修允一个秘密。他也喜欢过金伊浅也相对宠他,但有一次进他的房见过过一幅画。
画上的是他心里最深的痛,如果纪以宁知道那就好玩了。金伊浅决定先找这画中之人,她得先找一个地方。
准保纪以宁吃惊,到了杏林镇来到顾家大宅,这里也是顾家的产业之一。
“少爷?”
这里的老管家见到顾修允来了,便迎了上去。
“去请镇上的大夫来,夫人受剑伤。”
凤蒹葭双手抱着顾修允的脖子,顾修允抱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间。
贺兰焕卿身上的毒已解了不少,但还差一味药。必须要有人出宫去找回来,那药材就在金波门。龙标不在,龙标那天找到贺兰夕瑶后。
她撑到最后一口气就在等龙标来,最后伤势太重还是死了。龙标带着贺兰夕瑶的尸体出了皇宫,他也回不去了。
龙标都不在皇宫了,那贺兰焕卿岂不是不安全了?梦柠的脑子还真是蠢到极点了,贺兰焕卿是谁。
她赶走了龙标,但是皇宫里朝臣凡是贺兰焕卿的人也不少。她怎么可能颠覆整个兰月国的,贺兰焕卿坐在桌旁。
“曹公公,你好大的胆子”
曹公公见贺兰焕卿一身龙袍,曹公公见他并无中毒的迹象。难道是好了?
“奴才可都是被逼的,皇上息怒!”
贺兰焕卿一拍桌上的东西,奏折散落一地。
“那个贱女人,趁朕在为凤皇后的事情难过期间。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曹公公你说说该当如何呢?”
“来人!”
贺兰焕卿不会再装没有醒来,曹公公怎么会料到贺兰焕卿醒来了。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完全是被逼的。贺兰焕卿的一声令下,门外的侍卫不可思议的进来了,果真是皇上醒来了。
“之前发生的事情朕既往不咎!”
侍卫们一直听命于贺兰焕卿,他这么说无疑是在饶恕他们。
“梦柠,凭你也想颠覆国家。”
贺兰焕卿让人先不要声张,一切要计划好才能去做。凤蒹葭躺在一个木桶里,似乎是药材泡的药水。
凤蒹葭脸在扭曲着,顾修允在外为她疗伤。大夫来帮她来了一些药就走了,凤蒹葭背上的伤口在发黑。顾修允见凤蒹葭忍得难受,他从背后搂着凤蒹葭。
“宁儿,得罪了!”
他低下头用嘴吸出了伤口里的毒素,凤蒹葭很感动。
“相公,不要。”
顾修允嘴角全是血,凤蒹葭转过身来。一时间忘记自己上身刺裸着,顾修允见她动了也就放心了。
“你没事就好,我不碍事。”
顾修允还在让凤蒹葭不要担心呢,凤蒹葭真想给他一巴掌。什么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话,什么叫没事啊!
“别说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凤蒹葭也是刚解毒,根本没有多少体力了。
“哗啦!”
凤蒹葭从木桶里出来,顾修允别过脸去。凤蒹葭要去扶顾修允,顾修允推开她的手。很不自然道:“宁儿,你先把衣服穿上。”
凤蒹葭赶忙用双手捂住胸前的春光,这刚才她太心急了顾修允的情况竟然忘了这一点。
“宁儿,为夫在救你之时。有见一个女子,她说是你在路上认的妹妹?”
凤蒹葭的衣服从肩上滑落,顾修允站在厅中。凤蒹葭转身时,顾修允拉着她的手腕落到他的怀里。
“你这样是想引诱我吗?”
顾修允的头靠在凤蒹葭的肩膀上,凤蒹葭想起俞恩还没有找到她所在的地方。
“在想什么?”
顾修允把她转过身子来,吻住了凤蒹葭要张口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