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烟搬下来。”安涛转身要上二楼。
谁知张烺道:“还是不搬了。”
安涛回身:“为什么?”
“因为太蠢。你想啊涛哥,我们把烟搬客厅里放着,这不是明显引他上套吗?他又不是傻子,还能来吗?”
安涛自嘲一笑:“对!所以我们根本不知道二楼有几十箱烟。他夜里一定回来,我们就在这守株待兔。不过他未必把客厅走,说不定直接爬窗上二楼。”
一边那女人道:“二楼房的窗户打不开,要进只能砸窗。”
小偷是不敢砸窗的,这一来对方只能从客厅走,二人埋伏在客厅即可。但张烺、安涛都不放心,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把窗户没声没响的打开?
二人决定到二楼房守株待兔。
但是安涛又道:“万一他真把客厅走呢?”扫了一眼茶几上那几盒烟,“这几盒烟得拿走,以免他拿到这几盒烟走人。”
“就放这。”张烺拿起一块葱油饼:“来一趟只拿走这几盒不是白跑了?一天六包烟,这么大的烟瘾不搬走几箱怎么过瘾?”
安涛道:“可是万一他只拿走这几盒怎么办?”
张烺没回答,反问道:“我们把这几盒烟拿走,万一对方识破了我们的意图怎么办?这几盒烟满足不了他,我打赌他一定会上二楼。【愛↑去△小↓說△網”
安涛叹口气:“那只能赌一把了。”
有时候时间并非梭子一样快,时间的快与慢取决于人的心情。对于等待之人,时间慢如龟。
入夜之后,星月暗淡,密林里起了一层雾。一条瘦小身影鬼魅一样在林间快速穿梭。他来到密林边缘朝别墅窥视。
室内亮如白昼,客厅里张烺坐在沙发上,正在吃他东西,喝他的酒,可恨的是还抽他的烟。
这人吸了一下鼻子,张口打了个哈先。
犯了烟瘾实在不好受,他现在什么都不要,只要抽几支烟。可是他只能忍着,等张烺二人入睡之后再下手。
这两个王八蛋让他受这么大的罪,一定要他们好看。
忍受着巨大烟瘾的折磨,抓狂的狼似得在密林中团团转。度时如年,不知过了多久,张烺终于从沙发上站起来,伸懒腰打了个哈先,然后与安涛来到门口四下观察,交头接耳不知说了些什么,之后把门窗关闭,窗帘也拉上。
过了许久,客厅里灯依然亮着但这人知道张烺二人去睡觉了。
他搓了搓微微发颤的手,还得再等等,二人为了那小丫头必然要想尽一切办法抓住他,这很可能是他们的诱敌之计。
再等等,这人不断地提醒自己,等二人睡熟了之后才安全。
主动权在他手里,他完全可以回去睡觉,等半夜三更再来,但他现在浑身难受,手哆嗦不说还感冒一样流鼻涕水,根本睡不着。
当昏暗的残月西移之后,这人再也等不下去,鬼魅般从密林溜出来,一路小跑来到别墅下的阴影里,贴着墙听了一会没动静,这才又悄悄溜到大门边。
对他而言别说二楼,二十层也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一动动静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