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一样重要
花枝离开这儿的时候,花晋还忍不住提醒道,“花枝,你小心一点,想想花老四是怎么死的。”
花枝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野鸡和野兔要是跑远了,我绝对不会去追的。”
花枝可没有那么傻,肉好吃,可是命珍贵,她不可能为了一口吃的就不要命,难得重生一次,她会珍惜机会好好生活。
花枝来到放飞小麻雀的地方,扭头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一个人,便小心翼翼的喊道,“小麻花,小麻花,你在吗?小麻花……”
过了一会儿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盘旋在花枝的身边,花枝伸手摸了摸小麻雀的脑袋,陪着小麻花玩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我今天是来抓野鸡和野兔的,你能去帮我找野鸡和野兔吗?”
小麻花用脑袋亲昵的蹭了蹭花枝,之后便扑棱着翅膀往前面飞了过去,它在周围低空盘旋飞行了一会儿,之后便一直围绕着一个地方一直盘旋着,花枝便明白过来,那儿肯定有什么东西。
于是花枝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果然看到一只野鸡蹲在草丛里,野鸡的毛色和枯萎的杂草一模一样,若是不看的仔细一点还根本看不出来这里蹲着一只野鸡呢!
花枝猛地扑过去,一把将野鸡压在怀里,之后将手伸到肚子下面,把野鸡给抓住了,拿出草绳将野鸡捆绑好,放进背篓里,又扯了把枯草盖住。
大年三十晚上,四家十五口人一起吃年夜饭呢,野鸡并不肥,一只也就一两斤重,根本就不够吃,所以还需要多抓几只才行。
于是花枝便又对小麻花说道,“小麻花,接着找。”
之后花枝在小麻花的帮助之下,抓到了五只野鸡,一窝野兔,她分批次将这些东西送回家,关在房间里,她将小野兔送到了周玉兰那儿,让周玉兰好好的养着,这样以后就可以经常吃到兔子了,而且还不用辛辛苦苦的上山去抓。
剩下的几只野鸡,花枝则将翅膀剪了,用竹子编的罩子围在房间里,地上还铺着稻草,这样也能避免它们的排泄物弄脏地面,等到二十七的时候送到周玉兰家去就行了。
老话说,七死八活,也就是说过年杀鸡杀鸭应该在腊月二十七这天操作。
由于快要过年了,花枝给大家放假,大家晚上就不用辛辛苦苦的上课了,所以大家就又恢复挖冬笋、采菌菇,花枝没让他们再给她送过来,因为她这边东西早就够今年一年吃的了,她完全不担心自家人的口粮问题,再不济,河边和外婆家那边还有毛芋头呢,所以她就当大家都拿回去,自家留着吃。
之前花枝让向怀南帮她找了打井队,这个时候也没有那么好的机器打井,全靠人工,花枝怕一队人工打井根本就来不及,如果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打好这十几口二十几口井,那对于干旱无雨的这一年来说,完全起不到作用。
于是就让向怀南又帮她找了一队人马,两队人马同时进行,差不多十天就能打好两口井。
这天,打井队的人终于进入花枝家的院子,经过一番测量,确定了打井的位置,之后就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毕竟是一堆男同志,有的人年纪还比较大,于是花枝就把花雨和花风叫了过来,虽然她不怕别人说闲话,但是在高考前她不想再节外生枝了,她也怕做背景调查,这些事情会影响她上大学。
如果不会有任何的影响,那么她丝毫不会在意这些事情。
腊月二十七的早上,天还没有完全亮,花枝就把野鸡给周玉兰送了过去,因为白天有人在院子里打井,她不想被人看到,也不想被村里人看到,所以才选择在天亮之前送过去。
周玉兰打着哈欠将野鸡接了过去,看到这么多的野鸡,瞬间就清醒了,“花枝,你哪来这么多野鸡?”
“当然是在山上抓的啊!四家人一起吃年夜饭,不多准备一点,怎么够吃呢?”花枝淡淡一笑。
想到花老四的事情,周玉兰重重的叹了口气,“当心一点,不要像花老四那样。”
“妈,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小心的。”她有一个小帮手,根本就不需要在山上漫无目的的寻找着,而且像花老四那么懒的人,他怎么可能会突发奇想的上山呢?他是不是因为追兔子而死,都是个未知数。
周玉兰知道花枝长大了,她有了自己的主见,别人就是想管也管不到她了,所以她也不会多说什么,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叮嘱她,注意安全。
虽然她有四个孩子,但是四个孩子在她心目中都是一样重要的,缺谁都不行。
花枝将野鸡交给周玉兰,就转身离开了,花风和花雨会在打井队人来之前到她家来,让大家以为他们兄妹是住在一起的。
上午,梁欢欢过来喊花枝一起去采冬菇,花枝也没什么事情,家里也有花雨和花风帮她盯着,便带上花月一起去山上采冬菇了。
虽然自己已经准备了丰富的物资了,但是能吃的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毕竟她还有外公外婆呢!
自己家准备够了,也要为外公外婆准备一些,虽然他们那边不会有太严重的情况,但是多准备一些东西,也能让外公外婆的日子更好一些。
采了一背篓冬菇下山后,花枝在村里看到了关庆生和他家邻居关庆林,就是那个爱慕吴晓月把自己未婚妻拖了两年多都不肯娶人家的那个关庆林。
毕竟有过一面之缘,花枝怕关庆生认出自己来,于是赶紧蹲下来抠了点泥巴抹在自己的脸上,让人认不出来自己的样子,梁欢欢不解的问道,“花枝,你干嘛把自己搞成这样?”
“嘘!”花枝急忙噤声。
梁欢欢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等关庆生和关庆林两个人从旁边走过去,听到他们的对话,花枝才明白过来,关庆生是来找那天在牛车上遇到的那个姑娘,那不就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