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罕坝主要分为三个地区,分别是塞罕坝森林公园,御道口森林草原和乌兰布统草原。其中塞罕坝面积最大,其次是御道口,最后是乌兰布统。
每年的今天,塞罕坝学院的大巴都会停在森林的边缘,开始全校学生的军训课。一二年级的新生在学校里参加军训,其他年级的学生前往塞罕坝不同的地方参加军训。
此时刘雨肖看着一二年级新生远去的身影不禁沾沾自喜,因为他们即将体验为期五天的魔鬼军训,他们会经历叫苦连天的负重和累死累活的训练,而刘雨肖作为学长则不用,从三年级开始,每年的军训课都将变得与众不同。
这是他从高年级学长那里打听来的消息,虽然学长没有透露给他军训的具体项目,但刘雨肖心想只要不是一二年级那种魔鬼军训就行。
集合的哨声吹响,三年级的三百多名学生集合完毕,他们一共分为六个队伍,每班五十人一队。
刘雨肖站到三年级二班的队伍中,李伟航和吴宇桐则提前被教官喊走了。
刘雨肖身高一米七九,却站在最后一排,不是因为他在班级里面身高最高,而是刘雨肖自愿到最后一排去的。
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最后一排很“自由。”
塞罕坝林业学院别的先不说,这里的学校风气却是他见过所有大学里面最自由的了,因某种原因,塞罕坝学院并未设计校服,所以允许服装自由,活动自由,寝室自由。
刘雨肖喜欢最后一排,当然是因为服装自由啦。由于气候原因,全球的大部分地区都变得只有夏冬两季,而原来存在于温带的春天和秋天,则变得异常短暂。
所以夏天还未过去,冬天依然很远。此时虽然是晚上,但夏天的闷热却无处不在,即使他们站在森林的边缘也不会因此改变。
男生大部分都穿着短衣短袖,而女生则穿着形形色色的漂亮短裙,就像夏天池塘边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有鲜艳的橘红色,淡雅的蓝白色,还有茉莉色,青紫色,但刘雨肖还是觉得那个穿蓝白色格子裙的女生好看。
那个女生名叫孟琳,她虽然不是全班里面长的最好看最惊艳的女生,但却是人群中最安静的。她站在人群边缘孤独的捧着一本,流水般的秋眸却时常朝人群中打量。她就像是一只可怜的流浪猫,在巷子边缘探头探脑,好奇的打量着外面的世界,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塞罕坝学院的竞争十分激烈,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虽然教授们并不主动公布学生招生考试的成绩,但只要是想进入四大社团任职,成绩必须过线是前提。
比如学生的成绩划为ad四档,a级是90分以上,是80分以上,级是0分以上,d级是60分以上。一般一个年级大约能出十几个,一百多个级,几十个d级。
学生的来源与成绩相关,成绩与班级影响力相关。二班是六个班中最多的班级,一个班就占了四名学生,其中两男两女,男生分别是赵友乾和佳元奇,女生分别是苏秀秀和夏云岚。
几乎每个班级的都有一个自己的小团体,比如苏秀秀的舞蹈社,夏云岚的音乐社,当然还有中二少年赵友乾的无敌社。不过无敌社这么起名也有他无敌社的底气,因为比赵友乾还高一分的佳元奇竟然甘愿在无敌社当赵友乾的小弟!
刘雨肖关注一下孟琳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感觉孟琳和自己一样,都是那种没能融入本班小团体的少数学生。
哨声连吹两下,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人群立刻就安静了,整整六个班,竟然没有一个人继续讲话了。
这就是一二年级魔鬼军训给孩子们带来的阴影啊,太过分了!
罗义麟教官站在队伍前面手持话筒,难道和蔼可亲的说道:“同学们,为你们介绍三名新同学。”
罗义麟边说边把话筒递给第一个上台的男生,他穿着一身正统的黑色西装,领带和头发都打理的一丝不苟,就像携伴组织晚宴的男主人。他有着一张令女生都嫉妒的俊美面容,五官端正,鼻梁挺拔,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男生礼貌的接过话筒,炯炯有神的双目扫视众人,在男生女生充满嫉妒和羡慕的目光下,他深深鞠了一躬,声音洪亮的开启了他的演讲。
“我叫吴宇桐,今年十五岁,来自京城。”
“我的特长是政治心理学,有官网认证的研究生学位,大家有相关问题可以找我咨询。我的爱好是环境保护,为此我加入了很多环保组织,目前是世卫组织的大学生志愿协会副会长,大家如果有关于环保的有关建议可以找我交流。”
吴宇桐顿了顿,“我的梦想是当世界上最优秀的外交官,维护国家利益,守护世界和平。”
台下突然间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部分女生都盯着吴宇桐的脸啪啪鼓掌,只有男生们还一脸怀疑的看着吴宇桐。
吴宇桐双手下按微笑着平息了掌声,继续说道:“也许你们会嘲笑我这个梦想的不可实现,也许你们觉得我在说大话,唱高调,觉得世界上其他国家、民族与我们无关。是,那些东西确实离我们很遥远,甚至有的人一辈子也不会与他们打交道,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们所有的人都生活在地球上,我们只有合在一起才是一个明,而我们所有人的命运都离不开人类共同的命运。”
“世界和平重要吗?非常重要!从二战后开始,全世界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局部战争和冲突,很多无辜的人因此丧命,我今年的暑假曾有幸跟着一位优秀外交官出国交流,我们从北欧到南非,从北美到南美,不是所有国家都很安全,也不是所有人民都享受着幸福生活、自由民主。曾经有一位外国评论家说过:‘世界上弱肉强食的真理从未真正变过,它只不过是披上了华美的外衣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