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
阎埠贵就来到了门口。
然后就看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
只见贾张氏跪在地上,哭爹喊娘,一会儿招魂老贾,一会儿又说有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还有在人力车上的贾东旭,也不知道是摆着一个什么造型。
老娘在雪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他却安安稳稳的在车上呼呼大睡,全然不知道贾东旭完全是被疼晕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
“三大爷,你可算来了,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贾张氏见到阎埠贵就一个人来了,有些慌。
俗话说,人多力量大。
才来了一个人,这算怎么一回事啊。
“老嫂子,这是咋了?”
阎埠贵没有回答,反而主动发问,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他,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仅将我给打伤了,还将贾东旭的脚给废了,事后还想讹钱,还不想送贾东旭去医院。”
贾张氏能说会道,黑的都能够说成是白的。
总而言之,同样的一件事,到了她的嘴里,完全就是另外一个故事。
“什么?岂有此理!”
阎埠贵话虽如此,但出于对贾张氏平时为人表现的了解。
知道话只能听个三成。
其余的七成,完全可以当成是耳旁风。
“好你个泼妇,不仅想吃霸王餐,还敢倒打一耙,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可真行。”
人力车夫宛如吃了苍蝇一样,别提多么憋屈了。
早知道如此,说什么也不会接下这一单。
这不是平白无故的找气受么。
实在是太不顺了。
“老阎,人都给我找来。”
三大妈将中院还有后院打雪仗的人们,全都给召唤了过来。
“呜呜呜……我苦啊……出去好不容易买了个缝纫机,结果还被这坏种车夫一顿欺负,你们可要帮帮我啊。”
贾张氏一顿号丧。
在眼下关头,还没有忘记炫耀一下新买的缝纫机,也是绝了。
“啧啧啧……”
陆宁也在人群中,见到贾张氏倒霉,不禁连连咂舌。
出去买个缝纫机都能够遭遇如此劫难。
贾张氏做人得是多么失败。
而且,他见到贾东旭在车上,看起来是在睡觉。
但只要是个正常人,这个时候如此吵闹,也该醒来了。
结果却出乎人们的预料。
完全就不见清醒的样子。
再一仔细瞧了下,发现贾东旭嘴唇发白,脸色惨淡,右脚的鞋子已经被鲜血浸湿了。
由于耽搁的太久。
颜色已经从一片鲜红色,变成了深红色。
贾张氏也是一绝,儿子都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竟然还在撒泼打滚,难道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