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枭看着远去的影子,其实有一瞬间他想笑,但是又看出了颓废,那种失望,迷枭生生压住了想笑的情绪。
“…需要年轻人…!”
看着手心里握着的玉块,迷枭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前方是多么的可怕和无望。
他站了起来,肋骨断裂并没有被完全修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动是可以动疼痛感却依然存在。迷枭自认为抗疼痛感还是比较沉稳的,纵然如此也还是让他嘶哑咧嘴。
迷枭活动了一下身体,跌跌撞撞的走进最里面的一个洞窟。
没过多久,迷枭就看到了出口,相对于之前的几个洞,这个洞只能用简陋来形容了。
洞还没有之前一半大,中间空地上蹲坐着一个人,怀里抱着一根杀威棒,头上戴着一个破碎的斗笠。
“欢迎来到二十七关,我是关主牟山,我可以想你保证,这里绝对公平,绝对公正,绝对的一对一,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打败我,从我身上过去,拿到你想要的!”
那人站立起来,只看到半边脸灰白之色,给人一种无力的样子,不过下一秒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枯槁的手握着粗大的杀威棒,只是轻轻一抖便深深的插进土里。
“既然来了,就要有觉悟挨打,不过还是要恭喜你至少第三天就抢回衣服了,不然你的兄弟可就要凌乱了。”牟山半笑不笑的看着这个不好笑的玩笑,他还嘿嘿的笑着。
“来吧!”
牟山将杀威棒轻轻一震,那地面尘土刹起,他操起杀威棒,风声呼呼而响。
牟山左右转着棍子,边走边说着:“有到说,年刀月棍一辈子的枪,我确说,刀法到现在不下百种,自然不可能全部熟练,长兵器要随机应变不能只循环与招式。”
说话间牟山就已经到迷枭的周围了。
“棍不像刀枪,没有枪头没有刀锋,想伤人自然要下功夫,舞棍不在于蛮力,要刚柔并用。”
“啪!”
一个冷不丁,牟山一棍戳在迷枭的右腿上,迷枭顿时嘶哑咧嘴。
“凡棍长丈二,手操其中,两端各空出五、六尺、手动寸许,前后两端所展开便有尺许,动尺便可及丈。临敌,身常侧立。”
“啪!”
又是一棍,重重的打在迷枭的背上,迷枭闪避不开只得硬生生挨那一棍。
“棍法灵活多变,多为拨、挑、刺。无论哪一式都是需要技巧的,不然这样。”
牟山踩着尘沙一瞬间到迷枭背后,棍一番一拨一挑,迷枭直接被拌在地上。
……
一番折腾后,迷枭躺在地上,身上都是灰尘,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有两处擦痕,是最后一棍自己躲闪不足而受伤的。
牟山蹲坐在地上,就像刚才一样,他看着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迷枭摇了摇头。
“下盘不稳,该打!上体不结实,该打!反应不够快,该打!你当真是无用、无能、无才的废物!去地心乳液里泡着吧!真是朽木!朽木已!”
迷枭听了也不说什么,朽木也好废物也罢,只管走自己的路就好了,来这里就是来挨打的。
“再来…”
迷枭还躺在地上,他洗现在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最缺硬的不行。
“哼哼,嘴硬的小子!你现在爬的起来么!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去池子里泡一会吧,别落下病根儿!”
“给我一根棍子,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