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绥山(现今太蓬山),山中是云雾缭绕,绵延不断,红日从云雾之中慢慢的升起,其美是不言而喻,公子启怎能错过如此之美景呢?出彭城独自一个人登上绥山山顶观日出,望望这云雾之中的群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林间的鸟语是自然之韵,是那么的美妙,是那么的悦耳。“何处飞来海上山,两蓬高峙白云间。”次诗句概括了此山之秀美,公子启站在朝阳洞洞门向远处望去,思索直到日落西山才从东门沿石阶小道下山。
傍晚,公子启到达李三的家门,走上前站在大门之前。李三打开大门发现公子启站在大门,于是乎将公子启迎接进屋内。
“公子,”李三见到后显露出惊异之色。
“多有打扰,还请宽恕。”
“公子客气了,你如此爱戴我们老百姓,替我们审清冤案,我们不知道如何报答你?”李三,公子启进入屋中,叫来绣娘为公子启被饭。
“我是乡野之人,每天都是粗茶淡饭还请公子不要介意。”
“老百姓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百姓富裕了,我们这个国家也就富裕强大了,”绣娘端出一碗烧饼和一碗稀饭上桌,放在公子身前,自己站在旁边。公子启望着他们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都饿了,一起吃一起闲聊才显得热闹。”
李三和绣娘坐在一旁,公子启将一碗烧饼移到正中间拿出状纸道:“李三,这诉状是谁给你写的?”
“好像是一个叫张继的先生给我写的,他说公子贤明,叫我到县衙告状。”
“张继,你确定是他吗?”
李三迟疑了一会儿,肯定的道:“对,是张继,我亲耳听到他说自己叫张继。”
“你在什么地方见到的他?”
“绥山的山神庙。”
“绥山离彭城路途遥远,明日可否带我去见见此人。”
“公子,天色不晚了,我准备一间空房,早点休息,明日一早草民就带你去。”
“叨扰了。”
日出之时,公子启,李三两人赶到绥山,进入山神庙之中,可是不见张继其人。李三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公子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是乎有点愧疚之意,公子启走出望望这简陋的山神庙,依然镇定自若。
“李三,这不怪你,大贤之人必有一股子傲气,乃是启诚意不够,隐之。”
这次,可以说公子启是无功而返,进入彭城县衙,到后堂汇集公孙子丑,陈子臻,孟仲子等众人到后堂。公子启坐在堂上的案桌之前,公孙子丑、陈子臻、孟仲子,还有县丞和县尉坐于两排商议一些事情。
“公子,张继怎么没有跟你下山?”公孙子丑走上前道。
“当我赶到山神庙之前的时候才发现此人已经离去,”公子启只是摇摇头长叹一口气,显得有些诅丧。
“张继他算个什么东西,公子如此尊敬他,如此诚意善待他,他还不领公子的人情,此人不通人情,如此猖狂我带领一些兄弟将此人抓来跪在公子面前赔罪,”此时的熊刚烈气愤难平,大跨步上前来道。
“公子,我赞同大哥的意见,公子,此等人如此的傲慢不必对他那么的恭敬,我和大哥抓他前来,”二愣子站在熊刚烈的旁边道。
“二位休得鲁莽,但凡有才气之人都有一股子的傲气,我们只需以诚相待,各国有志之士都会纷纷的涌入我们巴国,”公子启心平气和的对着熊刚烈和二愣子道。因为公子启知道,熊刚烈和二愣子虽然性格粗暴,但是只有对他们说明道理或者事情的轻重,他们都会听从,可以说熊刚烈和二愣子的心理活动公子启是了如指掌,因为他们的性格比较直率,不会藏什么东西。于是乎公子启道:“虽然此二人出生于草莽,但是有教无类,只要有不断学习,不断进取的心态就会学有所成。现在公孙子丑是你们的先生,他会教会你们的一些礼的东西还有一些实用的知识,比如兵法。”
“公子如此的器重我们,不嫌弃我们是草莽出生,我们将会誓死效忠公子。”
“你们只需忠于这个国家,忠于百姓我就心满意足了。”
公子启说完这句话后,公孙子丑笑着点了点头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先生的仁政思想公子已经做到了,公子,此二人如果加以点播一定会成为英明的大将军,只要对于他们因材施教我一定不付公子的重托。”公孙子丑转身面对熊刚烈和二愣子,双手拱于前行儒家之礼,熊刚烈和二愣子相互的望了一望,回礼,然后一同向公子启行礼,公子启站立而起回礼,坐下。公孙子丑,二愣子,熊刚烈退回原位坐下望着公子启。
“今天我聚集你们到此是有几件事情要说说,人祭人殉有违仁义,奴隶制度到今天开始废除,所有的平民包括奴隶同属于巴国之子民,以此体现了上天的好生之德,人祭人殉有违天理,天地鬼神不容,我们的祖宗也会因此而感到羞耻,在天上不会安宁。只有将此废除,祭祖用猪牛代替,殇葬等一些礼仪用生活用具,比如玉器或者石雕来代替,以此等方式方能体现天意,顺势顺天而发展,天地鬼神才能保佑我们巴国的长治久安。奴隶一废除各个州县统计的人口将会增加,所以只有重新丈量全国土地,统一分配,开垦荒地,按其人丁多寡极其实际情况收取赋税,这次首先在彭城各个州、郡、县实施,以彭城为示范,后将此变革措施实施全国的范围之内,诸位可有什么异议?”
公子启说完此话后静静的望着大家,大家都表示赞同公子的举措,无异议。
公子启对着陈子臻道:“陈师兄,此变革章程由你来起草,三天后汇集彭城州牧、郡守、县令等到此府衙商量实施方案。”
“是,”陈子臻站立而起道。
公子启叫出县丞道:“雍大人,张继是一个重于名利之人,我想他是不会轻易而举的离去,你去查一下他所活动的范围,比如茶社,饭庄,等落脚之处。”
“殿下,张继最近迷恋上翠月楼的一名青楼女子,我想他定会在翠月楼周围徘徊。下官还听闻张继还欠翠月楼对面的一家客栈老板的饭钱,他定会在这家饭店附近。”
“这家客栈在什么地方?带我去。”
公子启、县丞乔装打扮之后走进这家客栈,上楼。此时的张继正在这家客栈旁边的茶摊上喝大碗茶,望望眼前走过的人走进这家客栈,此人的相貌端正,气质不凡,上次在山神庙没有见公子启是想试探公子启是否心诚,是否贤明爱惜人才,一直躲在暗处观察公子启对此的态度。因此便认定那个身穿白色宽大衣,白色的头巾裹着长发在头顶,随其飘飘而下的那位偏偏青年就是公子启。等公子启、县丞走进这家客栈之后自己才大摇大摆的走进,但是被店老板阻挡在门口。
“张继,你又来干什么?”店老板走上前道。
“我是来见一位贵人。”
“什么贵人?欠的银两你什么时候还上,”店老板有点不相信张继的话,讥笑道。
“等我见了这个贵人之后即刻还上,如何?”
“看你那个穷酸样有那位贵人会和你搭话,对不起,这不欢迎你,你还是在别处遇你的贵人吧。”
“你瞧不起人是不是,闪开,”张继的脸上有些愤怒之色,语气是更加的强硬。
“也,耍横是不是,我就是不让你能怎样?”
公子启听见楼下的吵闹之声,下楼走上前道:“店老板,这位公子欠了你多少银两,我来帮他还上。”
“我说他是我的贵人吧,你还不相信。”公子启只是笑了一笑从怀中掏出银两递到店老板的手里,望望张继后道:“他的确是我的朋友,还请老板海涵。”
店老板点来点手中的银两道:“公子,多了,用不着这么多。”
“不用找了,多了的好好的做生意周转周转。”
张继望了望店老板手中的银两,抢过店老板手上的一些刀币道:“多了就拿来。”
“你,你,”店老板瞪大眼睛,但是无话可说,只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这张继,不知道踩到什么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