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望着空掉的酒杯,韶珀淡淡的道:“那便是我又严重了。”
“有我!我定会帮你压住它的!”是的,尽色急了,独独对她急了。
韶珀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热酒入喉,暖了她的胃却暖不到她的心。
“尽色啊,我这次过来是想在这座城里置座宅子,你帮我牵下线呗。”韶珀突兀的转换了话题。
浅色的眸子看向她,尽色心里也是觉得话题换了也好,毕竟那话题太沉重了。
“为什么突然想如此?”尽色问道。
韶珀把对雀珲说过的话同样说给了尽色听,尽色听后心里若有所思:是真的单单因为那位灵使吗?他曾经用了无数的方法都没能让她留下,而那位名叫雀珲的灵使居然不发一言就能让她主动改变了?
见尽色无言的轻皱起眉头,韶珀有些孩子气把酒杯用力一放:“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找,大不了就是多砸些钱。”
“我没说不帮。”尽色又为她添了酒,“明早我就帮你找,行不?”
几杯酒下肚,绯红渐渐染上韶珀的双颊,她迷离着眼对尽色道:“我今晚睡在你房间吧,我懒得走回去了。”
“你想睡哪儿都行,这里的所有都是你的。”
“不胜惶恐~”摇着有些轻飘的脚步,韶珀爬上了尽色的床。
看到韶珀不雅的俯卧在床上,尽色轻声:“先把衣服换了再睡吧。”
尽色其实不是怕她会弄脏他的床,而是纯粹觉得这样会让她睡得不舒服。
“不要,我懒。”韶珀将脸埋在被褥里闷闷的道。
“······”尽色无语。
“要不你帮我换吧。”韶珀咂了咂舌,半眯着酒意弥漫的双眸对尽色伸出手。
喉结不经意的滑动一下,尽色尽可能的平静道:“···你确定?”
“我身体还有哪一处你没有看过?快点过来,衣服···勒人···”说着说着韶珀便睡过去了。
是啊,他都把她看过了,可也只能到这了。
走过去将韶珀的身体扳正,尽色轻轻解下了裹在她头上的头巾,头发已经长出来两寸有余,明早应该就会恢复成长发了。指尖颤抖着移至她的腰间,解开紧束的腰带,剥开外衣,在见到韶珀莹润纤瘦的身子时,尽色浅色的眸子染上了几分痛苦的深沉。
韶珀的皮肤上没有一点儿瑕疵,通体光滑如瓷。这本是天下女子皆趋之若鹜的肌肤,但尽色却希望能在她的身上看到一丝半点的疤痕。
疤痕是人存在与经历的一种证明,她经历过无数的伤痛,却偏偏留不下任何一种证明,好似她从来都没存在过一样。
颇为不易的终于帮韶珀换好衣服,尽色坐在床边,他小心的将韶珀的手置于掌心轻轻握住,然后像是捧着无上的珍宝似的捧至唇前,继而柔情且的庄重在手背上落下了一吻。
尽色压抑多年的深情终于在韶珀睡着的午夜诉出来了一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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