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冲到门口给洛少爷开门,打开门的洛少爷看见李耳吓了一跳。往日里前来拜会师傅都是衣服整洁,仪容干净,精神饱满。现在全成了反义词,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眼角还有着大大的眼屎。
“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早已古稀之龄的李耳再也忍不住了,往日里受的委屈,看见自己的爱徒哭得像个七十岁的孩子一样。
抱着洛少爷大声痛哭,“徒儿你再不来就看不见师傅了。”
洛少爷两只娇嫩的双手推着李尔的脑袋,“师傅你别抱了,你身上好脏啊!”
李耳抽噎道:“是,师傅不干净了,但是师傅是被迫的,为师根本就反抗不了哇!呜呜呜呜……”
拉着洛少爷走进院内,就像小孩儿告状一样指着南宫问天,“就是他,就是那个人这几日欺负为师的。”
正在房顶揭瓦的南宫问天停下动作,看着李耳身前的俊美少年无奈道:“李耳先生,我也不想啊!我只是奉命行事,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不就得了。”
少爷好奇转头问李耳:“师傅你知道什么事情啊。”
李耳气愤:“徒儿你别听他瞎说,他想刨人家祖坟,不知道位置,叫为师把位置告诉他,如此缺德之事,为师怎可能助纣为虐。”
南宫问天一屁股坐在房顶上,“那咱们俩就这么耗着,我完不成任务不是丢饭碗,就是死。反正也就这样了,你不告诉我消息,我就天天陪着你,反正我年轻耗得起。”
洛少爷一身蓝色束腰锦袍,带着一条白色束发带,双手叉腰,听了两人的话气的小脸鼓鼓的。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就非得挖人家坟!”
南宫问天一脸无奈:“我也不想啊,我就一办事的,再者说了,你师傅知道的消息也是从我家大人那里得来的,现在我家大人那里记录的信息遗失,这才叫我来问你师傅的,你师傅告诉我只不过是原物奉还罢了。”
“说到底我师傅还是对的,你们想挖坟就是不对。”
说完洛少爷凌空踏步飞上房顶,南宫问天看洛少爷飞过来,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刚跑了没两步就停下脚。
一小孩儿我跑什么,难道我堂堂起点贱派少主,还怕一个小孩儿吗?
南宫问天转身冲向洛少爷,洛少爷踮脚将两片瓦片踢飞。瓦片准确砸在南宫问天的脚脖子上,被砸中的南宫问天扑倒在房顶。顺着房顶瓦棱下坡冲向地面,因为肢势问题,落在地上的南宫问天脸先着的地,啃了一嘴泥。
李耳拎起小板凳,冲着地上的南宫问天连削带踹。“什么心如止水德高望重,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圣人的怒火,吃我一乾坤小板凳。”
洛少爷双脚如一片羽毛那样轻轻地落在地上,他拜李耳为老师已经五年了,老师如此之态还是头一次见到,今天来这一回,够本儿!
南宫问天伸出手突然抓住李耳的小板凳,抬起他那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鼻子流着带血的鼻涕流进嘴里。含糊不清的对李耳说道:“你可以打死我,但是我倒下,身后还有千千万万个我。只要你一日不说出古墓消息,周王是不会放弃的。”
李耳松开了抓着小板凳的手,“唉,死贫道友不死道友,罢了罢了,怕了你了,我就告诉你吧。”
李耳蹲下在南宫问天的耳边小声告诉了他。南宫问天听的双眼放光,就连嘴里的血鼻涕都不觉得咸了。
最后李耳家的木门关上,南宫问天被扔了出去,南宫问天浑身带着血迹,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小巷。
同福客栈,大厅里客人正在吃饭,南宫问天浑身带血的又一次走进了客栈里。
被跑堂的老白和收账的生看见,他搀进了房间。他们询问南宫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带着伤突然间退房,这才过几天就伤势更严重的回来了,但是南宫问天闭口不言。
他俩搀着南宫问天上楼的时候,吴依凡刚好从他们旁边经过。不经意间,吴依凡看见了南宫问天挂在腰上的一块儿令牌,上面的花纹是周国的令牌。
周国的人来我吴国太伯干什么?还弄得这一身伤痕。吴依凡心中起疑,感觉这其中必然有事。
走出客栈去了趟城主府,等他回来的时候,城里的捕快来到同福客栈,吴依凡假装在旁边围观。
同福客栈可以保护江湖追杀之人,但是不保护被官府通缉的人,民不与官斗,身在闹市他们还是很明智的。
眼瞅着南宫问天被捕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