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云南南部。
这里拥有北回归线上仅存的一片原始森林,环境优美却也奇险,遮天蔽日的乔木高耸入云,盘大的基部生长成特别庞大的翼状根,深入泥土中,粗壮的藤蔓错落盘结,呈现出大自然的壮观奇险。
越深入里边越是危险,野猪蟒蛇毒蜘蛛毒蚂蚁各种高危生物随时会蹿出来咬你一口,几乎是当场毙命。
森林深处一处临时搭建的简易帐篷内,齐歌切断卫星电话,好几天没休息的他眼珠弥漫着红血丝,整个人却看起来无比精神,好像全身有用不完的精力。
这次伏击a级通缉犯比较紧急,以致他没有来得及给小锦道别,然而这伙通缉犯个个都是不要命的,又经常流窜在危险地带,要逮捕他们确实有些棘手,在原始森利里和那伙通缉犯磨了三天,身边的同伴虽都是身经百战不怕吃苦的汉子,可这样艰苦的环境还是让他们感到不适。
三天来,他连眼都没合上过,就在临近天亮时才眯了一小会,哪知一个噩梦就把他惊醒了,他梦到小锦离开了他,心慌下他用卫星电话给小锦打过去,只有听到她的声音他才能安心下来。
早日解决就能早日回去,也就能早日见到小锦。
齐歌起身大步走出去,身着作战服的他看起来高大挺拔,沉稳坚毅,皮靴踩在枯枝上发出“咯吱”的刺耳声。
看到齐歌的身影,正在休整的部队立马列队站好。
“整队,发起最后攻击,抵抗者,枪毙”。随着齐歌冷沉的声音下落,所有士兵心头齐齐闪过一丝光亮。
论单兵作战能力,他们那一个不是部队训练出来的高手,对付那些流窜的通缉犯根本不是问题,但来时上头有令,因为牵扯到某些上层的利益,要抓活的,这就有些难办了。
现在首长下令,他们哪敢不从,早日解决这些通缉犯,他们也能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苏高显然要比这些头脑简单的士兵想的多,走到齐歌身边低声道:“首长,这……”。
齐歌摆手示意他闭嘴,微眯起眼睛沉声道:“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不用管”。
苏高闭嘴,不再多言。
看来首长是想念宋小姐了,才想要快点解决这些通缉犯,虽说上头有令留活口,可齐歌是什么人,这起子通缉犯牵扯到的某些人连给首长提鞋都不配,也正好给某些人个下马威,首长可不是好拿捏的。
这边齐歌带领全副武装的精英特种兵朝森林深处进发。
……
另一边,宋锦洗漱过后,刚换好衣服平嫂就来敲门了。
“少奶奶,您收拾好了吗?老首长让我叫您下去吃早餐”。
楼下,全家人到齐,唯独少了个孟栖桐,孟栖桐基本没在家里吃过早晚饭,倒也见怪不怪。
宋锦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又一次惊艳了所有人的眼。
孟嘉丞暗戳戳的瞟了眼宋锦,绿豆眼珠子转个不停,这个侄媳妇可恨归可恨,但长得可真不赖,依他流连花丛几十年的眼光来说,倒真是少见的绝色,看那白皙的肌肤,饱满的胸脯,仙气飘飘凛然不可侵犯,但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勾的男人欲火焚身,恨不得扑上去……
纪贞看到孟嘉丞色迷心窍的模样,气的脸都歪了,桌子下狠狠踢了孟嘉丞一脚,孟嘉丞“哎呦”一声从椅子上蹿起来,恶声恶气的朝纪贞吼:“你踢我干嘛”?
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看过来,纪贞更是觉得无地自容,这不要脸的老男人,把她的脸都给丢光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纪贞垂下脑袋掩饰自己狰狞的面容。
“好了,闹什么闹,吃个饭都不老实”。孟山目光严厉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这货是个什么货色他比谁都清楚,要是敢把色心打到小锦身上去,别怪他不念父子亲情。
林玉瞟了纪贞一眼,随后目光讥讽的掠过孟嘉丞,站起来朝宋锦迎过去:“小锦今天的气色看起来很好,看来昨夜睡得不错”。
宋锦顺着她的手势落座,笑着道:“还不是爷爷精心准备的床睡得舒服嘛,小锦应该谢谢爷爷才是”。
孟山哈哈笑着摆手:“都是一家人別那麼见外,说什么谢谢,不过小锦啊,你看起来确实气色很好,衬得人又精神又漂亮”。
宋锦本就生的漂亮,五官毫无瑕疵,肌肤是通透的白皙,白里透红,充满健康生机的色彩。
柳眉内敛而秀气,凤眸潋滟若星海,整个人散发着温婉柔和的气息,如玉一般通明温润,这样的女子,像诗、像酒、像春阳,悠远沉静,醇厚绵长,温暖明媚。
宋锦适时娇羞的垂眸,双腮桃粉,剔透玲珑,当真肌肤若冰雪,绰约如处子。
孟嘉丞倒吸了口冷气,眼珠子发直,乖乖,他那外甥也太有艳福了吧。
连一向沉默的孟湛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底亦惊叹齐歌的好运气,这样的女子,可遇而不可求。
席杉杉咬了咬唇,看了眼宋锦,又默默收回,有那麼一刻,她忍不住想哭。
只是自身良好的教养到底让她忍住了,笑容端庄完美,无懈可击。
趁着所有人都在看宋锦的时候,她悄悄靠近孟湛,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哥,她有杉杉美吗”?
缭绕的女子幽香令孟湛身子一僵,垂眸不动声色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席杉杉的手指从他后腰伸进去,微凉的五指游走在他光滑的脊背上,席杉杉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躯越来越僵,脸上是端庄柔和的笑,嘴里吐出的话语充满挑逗勾引,柔媚入骨的声音令男人欲血焚身:“哥,你想要她,你的反应出卖了你”。
孟湛咬牙低喝:“胡闹,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她是齐歌的女人”。看到男人明显暗沉下来的眸子,席杉杉笑得更加无暇:“哥,你想要的,杉杉都会帮你”。
她的神情有一瞬间的落寞,快的像是幻觉:“即使是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哥你开心”。
目光落在对面美得人神共愤的少女,缓缓勾唇:“她可真幸运,只是可惜呢,谁让她是齐歌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