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二又对地下暗室进行了地毯式的扫荡,实在没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后,才讪讪的退出来。
出来后,他正看到陆小鸡在给一大妈把脉。从姿势上来看,他倒是颇为专业,一派杏林高手的模样。
“一大妈人怎么样了?身体没什么问题吧?”包二上前问道。
“现在我只是个收废品的,略懂岐黄之术。你还真以为我是郎中吗?”陆小鸡没好气的说道。
包二听他说起郎中,又看到床上躺着的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不由得想起一个笑话来,有点不厚道的对着陆小鸡道:
“七尺男儿,不可能人人是郎中,但却个个有郎中!
有些物件,我们身上不能没有。平时,它可以不用,但一定不能没用!”
见包二笑的十分猥琐,陆小鸡知道他憋着坏,但还是问道:
“吆,那我的郎中又在何处?”
包二含笑道:“正在阁下意想不到之处,需妇人之唾液,方可激活!
遥想当年,四九城一人,有一妻二妾。死后,妻妾绕尸而哭。
妻抚其首,曰:‘我的郎头呀!’
良妾捏其足,曰:‘我的郎脚呀!’
小妾无可哭附,只得握其甩棍曰:‘我的郎中呀!’
语毕,一柱青天,竟诈尸!
所以说,你的郎中……”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滚!”
过了一会,陆小鸡有些羞于启齿道:“你这位一大妈,从脉象来看,生机已经所剩无几。
现在支撑她活下去的,是腹中的孩子!”
咦!
包二一下被惊到了,忙问道:“你这假郎中,可别随便造黄谣,小心道德天尊绷不住,画个圈诅咒你。
你的意思是说,一大妈有了?
聋老太太这老妖妇不是说她有妇科病,不能生嘛?”
陆小鸡翻了个白眼,对着他道:“这位一大妈,年龄都这么大了,我会乱开这种玩笑?!
再说,老蚌还能怀珠呢!
她在院中口碑这么好,有个孩子不正好,说明上天怜悯可怜人!”
“嘿嘿,那确实!
我现在除了恭喜一大妈外,也只能对易中海说一句:
造业一定有果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这句话,没毛病!”
“可易中海这下可要坐下心病了!”
……
“对了!你在下面的暗室逛了一圈,怎么也没顺点什么,这可不像你的为人!”
包二像是受到什么侮辱般,对着陆小鸡控诉道:“我是那种见财起意的人嘛!
这下面,就只有三口棺材以及一个螺钿百宝箱!
我图什么?!
这死人都成干尸了,又不是腌的腊肉;我还能带回去当咸菜吃吗?!
至于那百宝箱,我连上面的锁都不曾打开,又怎么会去肖想里面会有什么呢?
它们正好用来坐实老妖妇的罪责,我能不知轻重的中饱私囊嘛!”
包二说的义正辞严,配合着涨红的脸色,陆小鸡一时间还真的分不出真假来。
他只得指着床上的两个人道:“你知道轻重就好!
她们怎么办?”
“这位小美人,呸,这位女同志的同伴,估计马上就来了,自然会照顾她的,不劳我们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