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教弟无方” 齐风脸不红心不跳的在那乱说。 “其三知瞒不报,周元二人盗取布防图数日,这期间周渊仍知二人行踪,却包藏罪犯此乃三过。” 群臣 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全部都被齐风那张破嘴给刷新认知,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给你一张嘴你不拿来吃饭,尽在那乱拉。 先不说周元后来如何建设九水县的,就说周武那一身恶行,居然也能算到周渊头上。 这就算了,二人密谋一事你居然说周渊也知道? 这不是一派胡言吗? 周渊什么人他们还不知道? 要什么没有,至于去盗取东西? 然而乾皇却不这样想,他感觉很有道理地点头: “齐爱卿言之有理,不知诸位怎么看?” 群臣此时很想说:【您爱怎么看怎么看,反正我站着看】 当然他们这话不敢当着乾皇面前说,只能一个个默不作声。 见群臣不讲话,乾皇缓缓开口: “那好,既然诸位没有异议,我们就来商讨一下如何处理这件事吧。” “齐爱卿,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被点名的齐风赶紧说: “回皇上,微臣认为应当处死周渊,以儆效尤。” 齐风的话语,终于让那些还有理智的大臣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怒喝齐风: “齐风你他妈放屁,周丞相这些年什么样我们不知道吗?” “他纵使有过,却罪不致死,你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究竟是何居心?” 齐风淡淡地撇了一眼面前这个不到三品的小官: “我怎么诋毁了,周渊蒙受皇恩,如今身在高位,却无法以身作则,这难道不是败坏朝廷?” “不是在打皇上的脸吗?” 齐风不屑地说:“难道这还不够将他处死吗?” “放你妈的屁,这些行为关周丞相什么事,这又和他无关。” “那和你有关系吗?” “” 群臣就看着面前这个四品的官员和二品的齐风争论,没有一个人上前参与。 他们很多人都明白,这件事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参与的。 心中对这个官员佩服的同时,又在心里为他默哀,这件事过后他官职在不在且不说,命能不能保下还是个问题。 “够了!” 乾皇怒喝一声,二人停止了争吵。 “既然诸位都有不同意见,那我们就投票决定吧。” 乾皇声音平静:“支持处死周渊的把手放下,不支持的把手举起。” 话音落下,全场肃静,没有人动,只有那名四品的官员高举右手。 “你们都愣着干嘛?” “快动啊!” 他压低声音,焦急地催促昔日的好友,可他们却扭开了头,避开了目光。 见到这一幕,他心凉了半截。 “既然都赞同齐风的话,那就处死吧。” “传旨!” 乾皇似乎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待宣布完后,他把目光看向那名官员:“至于汤坛,公然在朝堂上辱骂官员,朕就将你降至签南夷府判官,前往南夷磨砺自身的性子,再回朝堂,你可有异议?” 汤坛听到乾皇的话,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一步,他从未想过,自己只不过是给恩师辩解几句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签南夷府判官,正八品! 去南夷说得好听是磨砺自身,说难听点就是放到南方蛮夷之地流放。 看着上方那威严依旧的男人,他眼前一阵恍惚,忽然觉得这个作为乾国信仰的男人是如此陌生。 “臣无异议!” 汤坛跪拜在地,狠狠地磕在地上。 “退朝!” 许久,直到大殿人散去,他才缓缓从地上爬起。 眼神空洞,步伐凌乱,走了几步,一个踉跄又摔倒在地 地牢。 “哟,老陈!” 光头拍了一下坐在椅子上发呆的老陈:“这段时间干啥去了?” <
r> 显然光头的到来也没有把发呆的老陈思绪拉回来,他就那样静静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衣服上还有大片血迹。 “算了,你慢慢呆着吧。” 光头拿了两把椅子拼在一起:”我得先睡一会,昨晚可把我折腾的够呛。“ 他揉了揉腰,缓缓躺下。 “你小子还睡,我他妈守一个晚上了。” 刀疤脸从外面提着一些吃食进来,看见打盹的光头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 “哎呀,我睡一会又不会死。” 光头不满的抱怨道。 “你要是睡了,等一会有人来劫狱怎么办?” “快起来。” 刀疤脸又踢了踢光头,对方不满地说:“谁找得到这破地啊,再说了不是还有他们看着吗?” 刀疤脸知道他指的是暗卫。 也就不管他了,自顾自地把吃食打开:“老陈,你来一点?” 老陈不为所动。 “哎呀,不就被大舅子打了一顿嘛,这有啥的。” 刀疤脸把一块饼塞老陈嘴里:“我不也经常被我婆娘揍吗?” 他是真没想到,前两天传出来老陈老婆给他戴帽子一事居然是谣言,老陈却为此趴床底趴了一天,后面被大舅子暴打了一顿。 老陈依旧不讲话,似乎这件事难以启齿。 “算了,不吃就不吃,我自己吃。” 刀疤脸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吃饱喝足后,又伸了一个懒腰,准备睡一会。 可唯一的两张椅子又被光头拿去了,他趴桌子趴了半天怎么都睡不着。 “靠,睡不着。” 他骂了一句,随后对老陈说:“不然我们聊聊天吧。” 老陈不鸟他,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起来: “看到我脸上这块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