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言啊,”萧亦行有些疑惑姜婵的反应;“有什么问题吗?”
是了,龙言龙言,自古皇帝为真龙天子,且称为龙,皇帝说的话可不就是龙言吗?
姜婵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这么说来似乎很容易就能知道身份,可谁能想到皇帝真能给自己起个笔名写了东西还装订成册发表出去?
姜婵感到十分无力:“不,没有问题,你是不是还用这个名字写了一本叫《异谭》的。”
“可不是,我那本……”萧亦行突然反应过来,直愣愣的看着她,不可置信:“你看过?”
姜婵点点头,伸手比了个二,一脸无奈:“我不仅看过,还看了两本呢。”
“那……那怎么样啊,”萧亦行忍不住问道,他还因为刚刚的吹嘘脸有些,眼神也飘忽着,他觉得方才自己那样很有可能是吃荷叶鸡吃上头了。
“好看的,”姜婵很给力的表示肯定,“期待后续。”萧亦行顿时激动地脸都了,鸡也不吃了,拉着姜婵就着他那本整整说了一个时辰。
说道他那本,萧亦行简直是有一肚子话,好不容易碰上个看过且能欣赏的,一定要逮住好好说道说道。
若不是后来王德胜提醒萧亦行要去处理政务了,萧亦行还能继续唠。
目送二人远去之后,姜婵简直是飘着回房,一下子扑到在了床上,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虚脱,这一整天简直跌宕起伏。
姜婵趴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可能是实在有些累了,便迷迷糊糊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姜婵被耳垂上传来的一阵轻微的刺痛唤醒,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还有些迷茫,只能听到轻轻地“咕咕”声。
“是咕咕吗?咕咕回来了?”姜婵揉了揉眼睛,手在旁边索了一下,果然到了一手柔地羽。咕咕上次受的伤很快就好了,姜婵很喜欢它,便放在身边养着,前几日突然不见了,姜婵知道信鸽不会迷路,但还是担心了好久,每天都要站在床边等上半天。
今天总算是回来了。
姜婵把咕咕抱在里一阵搓揉,揉的咕咕羽都要飞起来了:“你还知道回来,我都担心死了!你还啄我,我的耳朵现在还疼呢!”
揉完觉得心里畅快了,垂头一看咕咕,见它顶着一身杂乱无章的羽稳如泰山的在她里坐着,突然“噗嗤”笑出了声。
眼睛一扫,突然看见咕咕的小爪子上似乎绑了什么东西,微微皱了皱眉,想了想伸手解开绑着东西的系带,咕咕一动不动的任她解。
姜婵到处了笑信筒里的纸,打开了那张被叠成了一小块的纸。
上面只写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姜婵。
是熟悉至极的笔迹,姜婵突然想到了那人手把手教她写她的名字时的画面。
萧景仪的字很好看锋芒内敛,苍劲有力,可写她的名字的时候,总带着一股子缱眷的味道。
姜婵抿着,盯着这两个字看了很久。
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想萧景仪,很想很想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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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叶?背锅侠?鸡: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