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要去吗?
听说这位孟侯,年二十三,已经是侯爷了。
而且家产丰厚,有数不尽的钱财田地。
只是,唉,可惜他有了妻子,是翼国公的女儿,还是一个庶出女。
不过作为一个知达礼,孝顺懂事的女儿,她还是点了点头。
毕竟,自己不讨厌他。
只是感叹相逢恨晚。
做一个侯爷的妾吗?也好吧。
虞秀姚拿起琵琶,跟着虞世南来到孟南柯身边。
虞世南笑眯眯的跟孟南柯介绍。
“孟贤侄,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女,名秀姚,年芳十六。自幼跟随老夫读识字,如今诗词歌赋、琴棋画,都还算有些造诣。你们年龄相当,不妨多聊聊。”
老虞也豁出去了,什么人矜持,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只要把女儿嫁给孟南柯,都不是事。
孟南柯茫然的回头看了一眼。
我的天,好美。
这个少女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
晶莹剔透的皮肤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
那清纯唯美的模样,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
两只眼睛清澈见底,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水灵。
一身洁白的衣裙,越发让她圣洁。
其美不下秦思瑶,不过两人是两个方向的美。
秦思瑶是习武之人,身材极好,有一种飒爽英姿之美。
而虞秀姚是纯粹的大家闺秀,是一种温婉如玉,柔情似水的美。
直到虞秀姚给他行礼说话,才把他惊醒过来。
“小女子虞秀姚,见过孟侯爷。”
孟南柯慌忙起身,回了一礼。
“不敢,孟某见过虞小娘子。”
虞世南在一边说了一句。
“你们不用这么客气,既然我叫你贤侄,你就称呼小女为妹。秀姚,你就叫他孟郎君。”
卧槽,我叫她妹妹,她不该叫我兄长吗?
郎君是打哪来的?
谁料虞秀姚还真这么叫了。
“父亲大人所言甚是。小妹秀姚,见过孟郎君。”
你们爱咋叫咋叫吧。
“呃,小妹不必多礼。”
虞秀姚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样子记在心里。看父亲大人的意思,很可能,这是自己以后的郎君了。
“孟郎君,不知小妹可否唱你刚才那两首诗?”
“当然可以,小妹尽管唱就是。”
虞秀姚微微行礼,退到一边,这时有虞秀姚的贴身丫头过来,拿了一个凳子,让虞秀姚坐下。
随后一阵清脆的琵琶声,压下了各位大臣各府家眷们的声音,包括亭榭里面谈笑的李世民和几位妃子,还有玩闹的皇子公主也都安静下来。
咦,这虞家女儿不是说喉咙不舒服吗?
哦哦哦,原来如此啊。
很多人看了看孟南柯,又看看虞秀姚,有些明白了。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三月春风似剪刀。”
要说一首诗,由不同的人不同的方式读出来,还真是不一样。
刚才孟南柯念诵,大家都觉得这诗不错,可是如今一听这种唱读,再加上伴奏,只觉得这诗才是美妙绝伦。
闭上眼,就仿佛看到了杨柳,感觉到了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