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萨街角。
任暮辞和陆宛如一同下车。
“二哥!”
陆知眠视线敏锐的看见陆宛如白裙子上的血迹。
“怎么回事?”
任暮辞单手插兜,淡淡道,“她刚才救了乔平,最近港市可能不会太平,送她走。”
“什么?”陆知眠蹙眉,拉起陆宛如的手,“港市你不能再待了,我明天送你出国。”
陆宛如隐约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二哥,我只是想救人,没想那么多,事情真的很严重?那你们怎么办?”
她自己闯的祸,不能让别人替她承担。
“港市势力众多,就算是警署那边都不能保下你,这边有我们善后,你别操心了,现在京市不安全跟我回家。”
陆知眠拉着陆宛如要走。
“等一下。”,陆宛如甩开陆知眠的手,转身看向任暮辞,摘下脖子上的白色圆形龙纹玉佩递给他。
“对不起,我没想给你惹麻烦,这是我的护身符,你一定要平安,处理好记得给我打电话。”
任暮辞接过护身符,紧紧攥在手里,轻勾唇角,“好。”
“打什么电话,快走。”
陆知眠后悔,今天就不该让陆宛如出来。
街边。
疼痛让乔平逐渐恢复意识,他撑着身体爬起来。
“先生,你没事吧?”,女人穿着碎花长裙,烫着港市泡面头,蹲下身子轻声细语的问道。
乔平虚弱抬起眼眸。
他记得刚才女人貌似为她做了一场手术,但长得什么样子他没看清。
应该是她。
“救我!”
华春梅环顾四周,脸上的淤青还未褪去。
“先生,跟我走。”,华春梅扶起乔平,一步一步朝着贫民窟走去。
港市贫民窟,是无数的小房间组成,在这的都是外地的打工族和和本地的穷人。
华春梅带着乔平走进小房子,四面漏风。
乔平被放在沙发上,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华春梅在抽屉里翻开纱布,给乔平重新换了一件。
“你叫什么名字?”,乔平稍稍恢复理智,抬眼咬着牙问。
“华春梅。”
华春梅低声作答,手法娴熟的打了一个纱布结。
她在老家时在小诊所跟着医生学过几天扎针治病的法子,现在在港市白天当保洁,晚上刷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