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盈一路跟在水无言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他察觉出什么。
“讨厌。”女人嗲嗲的声音让玄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不就喜欢这样。”水无月轻佻地勾了勾女人的下巴。
水无月似是才注意到水无言和跟在他身后的她。
“兄长。”
水无言蹙眉,他那兄长,调戏女人都调戏到他的地盘上来了。
“哪来的小美人,无言真是最了解为兄的人了。”
玄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水无言让她跟着是要把她献给水无月。
做戏要做全套,玄盈的样子就像受了惊的小鹿。
“兄长,她是我的人。”水无言却是毫不客气地回击。
“原来是无言看中的人,为兄便不同你抢了。”
水无月旁若无人地又去和那女子调情,水无言一路将玄盈引至自己房中。
玄盈低着头,掩去了眸中的神色。
“你怕我?”水无言一根手指挑起玄盈的下巴。
“婢子仰慕窟主已久。”眼眶的泪水打转,我见犹怜。
水无言打横抱起玄盈,将她丢至床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宽衣解带。
“我成全你。”水无言道。
玄盈给自己挖了个坑,此时是有苦难言。
玄盈恨不得剁了他的手。
“怕我?嗯?”水无言再次问道。
玄盈尽量做出娇羞的样子,“窟主神武。”
水无言大悦,一把扯开玄盈的衣带。
“我问你,拓片在哪里?”玄盈低声问道。
“不知。”水无言讷讷道。
此时的水无言,双目无神,定格在了床头。
玄盈踢了一脚水无言,认为他在装傻充愣。
“这个,见过吗?告诉我它在哪里。”
玄盈把画拿到水无言面前晃了晃。
她的媚术在失效之前,一定要打探出拓片的下落。
“密室。”
“入口呢?”
“架第二排。”
一掌劈下,水无言应声倒下。
密室里有一处水池,酥麻的触感窜上指尖,水里的,是雷鱼。
玄盈不知水无言饲养雷鱼的用处是什么,这种鱼杀伤力不强,虽可供人食用,却是口感不佳。
她要找的东西,就在这池中。
没有脱鞋就直接将双脚浸入水中,传到身上有轻微噼啪的响声,伴随着麻麻的感觉,一波又一波。
走动时伸手入水摸索,脚上似是踢到了什么东西,捞上来的是一个铁盒。
那盒上上了锁,玄盈小心翼翼地用簪子开锁。
里面是一片拓片和一个瓷瓶。
玄盈收好拓片,尽量使得自己的口鼻离着瓷瓶距离远一些,才敢打开瓷瓶。
里面并没有什么气体飘出,瓶里塞了一张纸条,玄盈将里面的纸条取出,打开来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又将它塞回瓶里。
最后将盒子放回池中。
玄盈上来的时候,鞋子里浸满了水,脱下鞋子将水倒出,烘干鞋子才穿回脚上,一脚将那几条被她带上来的雷鱼踢回水里。
“叩叩”的敲门声传来。
“无言。”是水无月的声音。
刚从密室出来的玄盈就听到了水无月寻来的声响,急忙扳过水无言的身子,扒了他的衣裳扔在地上,让他成侧躺状睡下。
水无月半天没有听到水无言应声,便直接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