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渊暗笑了一番,道了声是。
葛凝玉心中顿感不妙,温景渊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猎物。
温景渊的脸上还是那番和蔼的笑,随后,她的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迷离中,葛凝玉看到了一些画面,她被温景渊蹂躏在怀中,一层层的扒下她的伪装,露出青涩的身体。温景渊阴笑,“将军的女儿身,鄙人喜欢的很,不如让鄙人做成人皮木偶,永葆青春可好?”
倏然惊醒。
她发觉的手脚都被绑在刑架上,浑身燥热软绵,没有一丝可以抵抗的力气。
葛凝玉惶恐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昏暗的房间,人偶关节、丝弦、刻刀、锤子、锯子……
还有温景渊,那张笑餍如花的脸。
“葛将军可算是醒了,混合着春药的迷香,将军可是做了个好梦?”
她想起来了,方才在大殿上被人从背后偷袭,被捂住了口鼻,却没想到竟还混着春药!
“将军别慌,鄙人倒是有法子帮将军解开这春药。”
“温大人想要知道些什么,不妨快点说……”葛凝玉死死咬着牙关,春药的滋味,很不好受。
温景渊挑眉,慢条斯理的端起烟杆,放烟丝,点火。
看到这杆烟枪,她又想到那日调开她衣物后,
留下的赤红伤痕。身体愈发的燥热,她大口喘着粗气。
可温景渊这狗东西,半天不说话。
“温景渊……”
“真是抱歉,我还以为少将军聪慧,知道鄙人要说些什么。”温景渊嗤笑了一声,“少将军应当好好看过那封诏,诏上并没有玺印。”
“的确……起初我也不明白,现在看来……你们是想要我找到被先皇藏起来的玉玺。”
“将军不愧是将军。只不过就算是鄙人深得先皇信任,还是不免遭到防备,再者,就连他身边的太监都不知道先皇将那玉玺藏到了何地。鄙人曾有耳风,听闻皇上与你父亲说过关于玉玺的事宜,少将军可知一二?”
“不知……”
回想起父亲房间中找出来的信笺,她的确知道那玉玺在哪,可断然不能告诉他。
如今只有找到那个真正的玉玺,才可以解救葛家的眉之急,或者说,这块玉玺是葛家生存的筹码,有资格与齐鸿才谈判的筹码。
“不知?”温景渊放下了手中的烟杆,拿起了一柄锋利的雕刀,打量着刑架上的她。
“你要做什么……”
温景渊将她的衣领处划开了个小口,随后,一寸一寸的向下。
温景渊蹙眉,上次他瞧见的那坠子不见了。那日,还没看清楚就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葛凝玉糊了一眼的沙子,真是欠收拾,早晚扒了他的皮,做成木偶!
可……她这身上,好白,看上去好软,好似不像男子……
“将军这身子倒不似你义父和哥哥那般五大三粗,不如让本大人将你做成人皮木偶,永葆这面容,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