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不会对大叔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失,秦越也松了一口气。
容雀听见两人对话,忍不住插入了进来,好奇道:“那个王道业,是什么人啊?”
权涯指着秦越:“相当于市委记吧,以前是这家伙养父的手下,跟这货比较熟。”
随着权涯的话,秦越感觉一道想要融化自己的视线投了过来。拿起面前的咖啡,一口饮尽,权涯见状,按住了秦越的手:
“这么着急这要走吗?多聊一下呗。你想知道我们大概什么时候离开吗?”
秦越看着空荡荡的杯子:“这种事,你觉得王道业会不知道吗?我为什么要问你。再说了,你很想塞我一嘴狗粮吗?”
权涯不要脸的点了点头,好奇道:“我就是这个打算,我定得下午的房,现在还早,你再陪我聊一会。”
他举起了手:“服务员,这里。”
说完,他将菜单丢给了秦越,示意他再点一杯。
就在秦越寻找着新奇的饮品的时候,权涯看着容雀,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你不是有今晚拍卖会的VIP吗?我这位女伴也想去看看,你能帮帮忙吗?”
秦越放下菜单,一脸吃屎了表情看着权涯,不太理解他这种往自己这里塞破鞋的操作。
拼命忍住了揭穿这货的冲动,果断拒绝:“不太好吧,她还要在A市混呐。你也知道,我和林家关系比较好,尤其是年轻一辈的小女孩。到时候咱们拍拍屁股走人了,她怎么办。要不这样,你把她带回去,我就带她去拍卖会如何。”
听着秦越前半段话,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但在听到后半段的时候,眼里的热切,都快把权涯烤熟了。
权涯端着咖啡,饮了一口,带着淡淡的微笑,沉默不语。
容雀低下了头,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与一丝不甘,但却迅速的调整过来,恢复了以往的热情。
秦越将菜单放到桌上,不屑的撇了撇嘴。指着菜单上的一杯奶茶,展示给在一边候着的服务员。
“这个,谢谢。”
服务员免费送给秦越一个微笑,端着托盘下去了。
秦越拿出了手机:“介意我打个电话吗?”
权涯示意秦越随意,秦越也懒得征求容雀的意见,拨通了秦池帆的电话。
秦越:“你现在在哪?”
秦池帆:“车上,车上。”
这孩子说话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说话说一遍就好了。
秦越:“那你先回去等我,我等下就回来。”
秦池帆:“好,好。”
听到她没事,秦越也不再与在意那些邪教徒的事了。最多给大叔提个醒,最近的几天,自己的安排太满,也无法抽出身来处理这件事。
已经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追查的难度也会直线上升,跟何况,自己的实力恐怕也不足以支撑自己这么作死。
还是老老实实的等他们搞事,之后恐怕也轮不到自己出面了。
看见秦越一脸的愁容,权涯安慰道:“何必那么在意,这也不是你该管的事。好好享受一下A市的风景吧,也不知道下次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秦越摊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也对,我操那么多心干嘛,你知道A市有那些地方好去吗?可以带孩子去的那种。”
“哦,那就没有了。”
容雀倒是开口,给秦越介绍了两个地方:“武侯祠和杜甫草堂倒是不错的选择,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很乐意为你带路。我对于带孩子,也是很有一手的,这是我的名片,到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着,她拿出一个崭新的包包,拿出一张名片放到桌上,推到了秦越的面前。
秦越笑着接过,装进了兜里,并没有想要邀请的她同行的打算。
在与他们聊了一会之后,喝完自己的奶茶,秦越就告辞了。他实在与权涯没有跟多的共同语言了,一个是花花公子,一个是代发修行的‘和尚’。
赶回道盟,秦越第一时间将自己手机里的视频给大叔看了。对于视频中的三个人,也给大叔讲解了一番,顺便把自己的猜想也说了。
大叔拷贝了一份视频,同时删除了秦越手机内的视频,并且告诉秦越不要管这件事情,他会处理好。
秦越也清楚,大叔不想自己被卷进这件事情。秦越即使想帮忙,晚上的拍卖会,他还是要去的。
提前穿上了新衣服,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拿出戒指里那个陪伴了自己一段时间的帽子,扣在脑袋上,秦越才感到稍显满意。
决定了今晚了服饰,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因为是包厢,就把翡翠也带上了。
司机在大路上拐进了一条小巷,往里面开了一段路之后,在一栋高大的木质三层古色古香大楼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