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生想拿些纸笔来记,但无奈昨天他们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好在地上用树枝划了划:“我昨天也听到了,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敢向外面看,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哥,把你昨天听到的写一写吧。”陈露可怜巴巴地转向白雅臣。
“白鸽?”常承允没忍住吐槽,“还真有人叫这个名字啊?”
白雅臣没有回话,他将自己昨天听到的童谣在地上写了一遍。
“他叫白雅臣,不是白鸽。”林清秋摆了摆手,“是不是啊白哥。”
刚写完童谣前两句的白雅臣:“……”
你真的很会踩雷,林清秋。
当四句童谣全部写完时,白雅臣点了点下面空白的地方:“我刚刚问了陈露,发现她听到的童谣跟我听到的完全不一样,而我昨天也总觉得我没有听完整首童谣,只是童谣的后半段我怎么努力也听不清楚,可能这部分还需要大家帮我补足。”
此话一出,大家的注意力便全部转移到了地上的几行字上。
“我昨天听到的也是这几句,再就没有其他了。”西北驰率先下了结论,“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好像只有这四句。”
“我也是。”季乐生点了点头,“你呢,你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
他说的是意外生还的蓟霜。
蓟霜此时也已经冷静了一些,她努力回忆了一下,摇摇头道:“我也记不太清了,但可以肯定我听到的绝对不是这四句。”
陈露也紧跟着道:“是的,我昨天听到的也不是这些。”
一直没说过话的潭秋水蹲了下来,拿起树枝写了两句:“巧了,我虽然和西北驰在一个房间里,但我听到的和他听到的也完全不同。”
这次进入盒中世界的十一个人里只有三个女生,但她们听到的童谣明显和其余的人听到的不一样。
这仅仅是巧合吗?还是……
三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最终也只拼凑出一些词语,没有拼完整首童谣。
“大概就只有这些了。”潭秋水站起身,将地上的字给大家看。
白雅臣也向下看去,只见地上写着:
“良人春宵七月半,幽都城内人未眠。
云中不知人归处,一曲琴瑟终和弦。
人定之时齐敲鼓,奏乐之声不得闲。
人未半,皆因缘。”
“抱歉啊,后面两句我们实在是听不太清了……”蓟霜抱着头,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其他。
“没关系,这样也够看出来一二了。”季乐生依旧老好人地安慰着。
白雅臣则是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看得常承允忍不住问了句:“白……臣哥,你想到什么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