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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马娘抱着艾尔的大腿将他立起来,后者刚好能够的上她的胸。
看着那道已经很淡,除了还有点微微渗血的伤口,反悔的话也说不出来,事到嘴边了。
红的眸子荡漾着宠溺的水波,残留着几分血迹的妖艳脸蛋柔和、娇羞的笑着,颤抖着,期待着,
男孩慢慢低下头去,凑过去,轻轻地靠近,深怕唐突了两位高岭之花般的贵妇,他的嘴中吐出火热的气息,打在阿丽娜的雪峰上,人马娘浑身一颤,身子也软了一软。
艾尔弯着腰,两只手也搭上了女人马的双臂,身躯紧紧的无间隙地贴在一起,身子也愈发颤抖。
男孩终于还是印了上去,一种有别于羊女的柔软触感。
弹性,弹中带软。
伤口处有股淡淡的咸味和腥味,像是血液和汗水的混合,但意外的不令艾尔感到厌烦,反而某种程度上让男孩更加心动,身体也愈发燥热。
艾尔忍不住闭上眼,在脑中不断循环告诫、警示、教诲,却在那股诱惑前根本难以把持,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女人马的胳膊,她揽住艾尔的脖子,放松着身体,任由男孩行动。
女人马喘着粗气,居高临下望着艾尔,看着那颗小小的脑袋在自己胸前卖力,专注的活动,想象着男孩清涩的幼崽面孔,四肢夹紧,这种发自全身上下的欢悦比砍下强敌的首级更让她灵魂都在颤动。
她看着艾尔,燥热的欲望在胸腔中挑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渴望着一口将男孩吞下。
恍惚间,女人马感觉到就像在和男孩进行一场激烈的冲杀,被她骑在身下的男孩喘息着着,发出好听的,青涩的呻吟,不时两人之间攻守异势,男孩反客为主,骑在她身后,突入她的防御,用激烈的巨大喷流冲击,占有她火热的阵地。
幻象中搏斗持续了日久天长,而现实中似乎只过去短短一瞬。
艾尔依然还在催眠着,麻痹着自己,只是疗伤而已,唾液可以消毒嘛这好像是七十年前民间流传甚广的谣言伪知识。
他尽力的,服侍着女人马和她的伟物,也尽力控制着自己,不朝超出那界限以外的地方流落,不过这只是他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罢了,阿丽娜根本不想仅此而已。
而现在,是她掌握着主动。
人马娘看不清艾尔的脸,却禁不住想象到此前男孩在她怀抱里,渴望而幸福地品尝羊女们乳汁的样子,欲望有了个发泄的方向。
很快,艾尔就感到有双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头,他一开始没感觉,以为只是人马娘的抚慰,然而那只手却越来越用力,似乎在逐渐将他往下按。
他困惑的抬起头,看向女人马,以为是她想停止,却被人马娘那狂热的表情吓住。
她兴奋的话都有些不利索,结结巴巴的开口道:
“下,下面也有伤口。”
往下就不是能用疗伤掩饰的了的了。
美好甘甜,孩童渴望之物的出口,雪峰上最关键的两个重点。
“快。”
好像很不满男孩的犹豫,人马娘难得的,第一次用命令式的强迫口吻对艾尔说话。
前面提过,艾尔从来不是个喜欢自己做主的人。
从来不是。
艾尔慢慢的,顺着挺拔的雪峰一路往下,终于鼻尖碰触到了殷红,女人马鼻腔里发出一声哼音,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男孩朝身体中按去,人马娘真恨不得将他完全吞下去,这样这个孩子就永远属于自己。
峰顶也进到了他的口中。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此前在羊女身上刷到的经验,加上这具身体幼崽的本能,艾尔很快从一开始的疏涩找到了之前的状态。
吮吸,更加用力的吮吸着人马娘粉嫩的樱桃,另一只手也不由得往下滑落,按在另一只丰满的,饱受冷遇的雪白上慢慢开始挼动。
阿丽娜比幻想中的男孩更早发出了欢愉的叫声,她每一次呻吟,喘息,都会浑身一颤,人也从泉水中站起,四条蹄子颤巍巍的来回走动,才勉强支撑着两人的身体。
当含住人马娘的樱桃以后,什么莉莉丝马甲、血母隐秘、疑点重重的终焉之刻,乃至对前世的思念都神奇的被淡忘了。
如此的舒服,幸福的开关就在艾尔的手心和嘴中,他贪婪的吮吸着,耳边听着女人马好听的呻吟,自己的身体也在发软,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在变硬。
欲念和舒爽的刺激下让艾尔想抛开一切,强行驱动自己和人马娘现在型号严重不匹配的身体进入,上垒,把脑浆和骨髓一起冲入后者温暖湿润的核心。
他的身子和阿丽娜粘的越来越紧,人马娘仿佛真的想要把他融入体内,吞入那具美肉中永永远远合在一起。
如果此时艾尔在人马娘的身后,应该就能看到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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