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刘月娥气得不行,薛三孬父子欺人太甚,都分家了竟然还敢拎着斧头打上门来。
“薛二蛋天生的坏种,薛三孬不是个东西。”刘月娥恨得咬牙切齿,“孩子打得好,你知道当初他们是怎么欺负咱家的吗?”
薛明当然知道老妈受过的委屈,“别生气了妈,薛家人再敢过来搞事我就打爆他们的头。”
随手把缴获的斧头放在地上,这年头铁器金贵得很,这把斧头能让薛三孬心疼半个月。
“不生气,我觉得很解气!”刘月娥咬着后槽牙说,“现在我的孩子长大了,谁想欺负我就得好好掂量掂量。”
儿子就是娘的靠山,薛明看着老妈饱经风霜的脸决定给她找个轻松的工作,比如去供销社或者食品站上班。
刘月娥出完恶气突然担忧起来,“孩子,以后可不能再拿枪口对着人了,万一枪走火你让娘怎么活?”
薛明点点头,万一枪走火打死人就只能跑路,有空间在手不会被抓也不会饿死,却会连累家人受苦。
刘月娥小声说,“支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事,他让我提醒你不要随便在村里动枪,毕竟你的猎枪是他送给你的。”
“明白了!”薛明理解赵支的担忧,不过薛三孬是拎着斧头来的,当时除了动枪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我家不会一直穷。”薛明绕过他走进树林,一边走一边考虑赵二响的话。
野猪和家猪都喜欢用鼻子拱地,地上到处是野猪的脚印。还喜欢在树干上蹭痒,树皮都被它们蹭秃噜了。
薛明有些懵逼,忽然想起刚才把漱口的灵泉水吐在了草地上,难道大黄狗喜欢喝灵泉?
军犬警犬牛逼克拉斯,猎犬闻到野兽气味时会屏住呼吸停下来,用鼻子判断野兽的方位协助猎人捕猎,据说狼的嗅觉比狗更牛逼。
“哎呦,穿新鞋了?”赵二响凑过来看薛明的新鞋,眼神中带着一丝羡慕。
打猎没那么容易,狼找人很简单,人找狼就很难,因为狼的视力、听觉、嗅觉比人类牛逼得多。
这时阵阵山风迎面吹过来,薛明不禁露出笑脸,逆风才能掩盖身上的气味,只要不发出太大的噪音就能找到野猪。
来到树林外边遇见民兵赵二响,他笑着阻止薛明,“树林里有狼,咱们支不让进去。”
没想到大黄狗不吃馒头竟然吃草,很快在草地上吃出一条胳膊长短的空地。
忽然前方灌木丛里有异动,薛明马上举枪打开保险,片刻后一条犬科动物从灌木丛里出来。
“拾柴不能超过两刻钟。”赵二响一脸坏笑,“跟哥说实话,你那么穷哪来的布做鞋?”
大床上睡着老妈和两个妹妹有点挤,薛明弯腰把她抱到床上,“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能尿床。”
大黄两口吃完地上的馒头迈步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用鼻子闻,两个小时后在一片小树林里薛明看到了野猪的踪迹。
想到这他从空间里舀一碗泉水放地上,大狗马上跑过来大口喝水,喝光一碗灵泉就用狗头蹭薛明的胳膊。
走了几步薛明停住脚步,从包里拿个馒头丢给它,“吃完了就滚蛋吧,我妈要是知道我用馒头喂狗肯定气哭。”
“看来有必要把手里的东西洗白,再打到猎物就公开吧。”
按照记忆找到上次的狼窝,以狼窝为中心找了一中午没有找到狼,就连狼粪都没找到一坨。
过几天家人们都会穿上新衣服,大队最穷的人突然暴富可能被人嫉妒。
“他们欺人太甚!”刘月娥又是咬牙切齿,“以后谁敢打我的孩子,就算倾家荡产我也不跟他拉倒。”
薛明端着枪沿着脚印追踪很快发现脚印不见了,地上都是枯草找不到野猪出没的痕迹,大黄在周围闻一圈继续往东走。
“布袋里那50斤麸子你怎么不去供销社卖钱?”刘月娥又想起了麸子。
大黄也很兴奋,一边用鼻子嗅一边带路。有生物学家说狗的嗅觉灵敏度是人的一百万倍,它能闻出上千种物质的气味。
薛明跟着大黄走,走着走着听见水流声,大黄又带着他向水声的方向走,途中又发现了疑似野马的蹄印。
薛明给她点赞,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做人不能太软弱。
薛明坐地上吃馒头填饱肚子,用零元购的瓷碗从空间里舀一碗灵泉水。
洗洗脸回到东屋睡觉,二妹薛英抱着枕头跑进来,“大哥,我要跟你睡。”
薛明忍不住兴奋起来,“这是个不小的野猪群,老伙计继续加油,如果打到野猪我就让你吃肉。”
“原来你也喜欢喝灵泉水。”薛明笑摸狗头,“鼻子很灵嘛老伙计,只要你能帮我找到狼或者野猪以后就跟着我混,白面馒头和灵泉水管够。”
薛明端着枪继续赶路,大黄狗却摇着尾巴追上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先留着吧。”薛明准备明天去森林里打猎,打几只狼或野猪卖掉买
猪崽。
“我妈给我做的。”薛明瞅瞅他的草鞋,“老哥,我就在树林边上捡几根柴火,不进森林里面。”
“人家去年就不尿床啦。”薛英翻个白眼滚到床里边,笑嘻嘻钻进被窝里。
一只中华田园犬趴在枯叶上摇尾巴,浑身瘦骨嶙峋狗毛又脏又乱。这是一条野狗,现在人都吃不饱哪有余粮养狗。
水流声越来越大,狗子突然趴在一片矮灌木丛里摇尾巴。薛明过去一看脑袋嗡的一声,我的天竟然是狼群!
七只大灰狼从对面的山脚下冲出来追逐一头野驴,双方在广阔的草地上追逐。
野驴的目标是前边的小河,只要跑进河里狼群就会放弃追杀,因为犬科动物的水性不好在水里的战斗力会大打折扣。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薛明把枪架在一个树杈上,打开保险瞄准野驴屁股后面的那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