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个月,在师傅的指导下,恒儿成功地进入了第二阶段的基本功修练。但第一阶段的打坐吐纳之术还时常练习,这是因为这打坐吐纳之术,对他的身体太有利了,他每次修练吐纳之后,身心特别舒畅。师傅告诉他,在练第二阶段功时,也要不定时地修练第一阶段的坐立吐纳之术,只有这样才能不断地清除体内的垃圾,净化体质。
一年过去了,恒儿已是十二岁的少年,这一年中,基本上是以学为主,武学只是最基本的,但他的刻苦修练下,已有相当的成效。但要部打通了经脉,还有相当的时间,恒儿这时有些急操,想快点学到核心武功。
在用膳堂里,各弟子均在吃饭,邢行芬走到恒儿跟前,跟他坐下。低低地问道:“弟师这么长时间,躲在在凌云阁,师傅都教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没什么呀,除了教识字,看外,就练一些学武的基本功。”恒儿道,“字是认了不少,也读了很多,只是学那几种学武基本功学实在枯橾,但听师傅说,没有打好基本功,将来就是练到核心武功,也会力不从心。师傅常说欲速则不达。师姐,们也是这样过来的么?”
“师傅说的没错,但师傅对我们没对怎么严。不过这确是太闷了,要不然,那天出来,我们一起帮解解闷?”
“好是好,我怕给师傅看到了,受骂。”
“没事的,师傅嘴严婆心,以前他对我也是这样的,我没听他的话,他也没怎么骂我。”
恒儿点了点头。
这天,恒儿在凌云阁的二楼,看到师兄们都在练武场上,个个生龙活虎地练打着各种拳法、刀法、枪法和剑法等,他手脚顿时闲不住了,就带着《阴符经》走下楼,来到练武场。
“哟,这不是小师弟么?怎么有时间出来闲逛,师傅的功课做完了?”冯仁其见到恒儿出了凌云阁,就挖苦道。
“二师兄,师傅一直叫我练那几套学武的基本功,都一年多了,我都快闷死了,能否教我套拳法玩玩?”
“那怎么行,我们所有的武功都是师傅教的,没经过师傅允许,我可不敢教。师傅对情有独钟,他什么都手把手的教,就是进出凌云阁,对都没限制。我们可不一样了,如要进凌云阁,得需师傅同意。再说凌云阁的武功技法里面是很多,可随便拿一本就可练呀,可别找我?”冯仁其边说边盯着恒儿手中的《阴符经》。
“凌云阁武功技法是多,但大多数没有图解,我看不懂,就是有图解的,也很难学,非师傅教不可,而师傅对我又很严,要求我一步一步的来,否则,怕我会出什么差池。”恒儿道。
“师傅说得对,学拳法,也一样,不能乱来,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能将这石锁高高举起,我可破例教,再向师傅请罪。”冯仁其故意道。
“二师兄,是在开什么玩笑,这石锁连我至今都没能拿起过,而却叫他举起,不教,就不教,可必为难我们的小师弟呢?”师姐邢行芬道。
“当然不行了,不知道,是女儿生嘛,怎么能和我们男人比呢?”
“这冯二狗,就看不起女人,待我那天学好了武功,定要给个下马威。”
“那到下辈子变成男的,才有可能,此生是永远不可能了。”
“这臭嘴,又来说我了。”
“师姐,别说了,我来试试看?”恒儿将手中的《阴符经》放在一边道。
“啊,真的要举呀,可要知道,这石锁比人还重呢!”
“不管怎么样,我也得试一试我的力量,二师兄说的对,看一看我的力气如何,我能不能学二师兄的拳法。”恒儿铁了心想学拳。
说罢,他来到那大石锁前,心里默道,“古夏帮我将这石锁举起。”
他试了试石锁,正想举石锁时,只听到“恒儿,怎么不听师傅的话,擅自出来了!”
恒儿一听,吓了一跳。历来师傅这时,都在玉修房修练,此时怎么突然到来?他松手丢下石锁,想拿了《阴符经》再回凌云阁,不料,这《阴符经》已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