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姑把自己的本命蛊放进了东方瑾的身体里,一直在旁边当背景板的几个白大褂医生,开始仔细的查看连接着东方瑾的几台机器。
一直活死人状态的东方瑾,突然抖动了一下,脸色是痛苦的表情,而机器也的显示屏也开始出现了异常,不仅地宫里的人吓了一跳,连白元芯都被吓到了。
“没理由啊,既然这大少爷是受伤所致,幺姑的本命蛊至少养了三十多年,完全可以对着因伤造成的病症啊,怎么会这样。”
虽然大家都吓到了,不过还是有条不紊的抢救着,没过一会,东方瑾的眼角,竟然流出了黑血。
白元芯突然恍然大悟:“这大少爷一直昏迷不醒,根本不是因为伤势过重导致的,分明是中毒吗,本命蛊可以刺激自身的潜力,让自身能快速的恢复,平时大家都没有发现这大少爷是中毒,说明这种毒不仅罕见,而且下药的剂量十分的精确,完全不会被查出来,幺姑的五行蛊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作用,却因为吊着大少爷的一股气,让那些毒素发生了变化,现在本命蛊更是催发了毒素的发作,这下毒之人,是高手啊。”
眼看着东方瑾越抖越凶,脸已经变成青紫色,白元芯连忙拿出了自己的银针,飞快的在东方瑾身上扎了几针,同时冲着幺姑喊道:“赶紧把你的本命蛊取出来,再让它待下去,毒素就控制不住了。”
幺姑也是被吓得有些懵逼了,被白元芯吼了,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把东方瑾体内的蛊虫给唤了出来,本来白白的蛊虫,就因为在东方瑾身体里待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变成漆黑的出来,幺姑想哭都找不到地。
没有蛊虫的捣乱,东方瑾体内的毒素不再活跃,等白元芯取下了银针的时候,东方瑾一口黑血直接吐了出来,一股腥臭,差点没让白元芯给吐了。
新管家看着东方瑾的脸色好了几分,一脸殷切的看着白元芯:“我家少主的毒可解了?”
白元芯白了一眼新管家:“你以为解毒跟吃饭喝水一样容易啊,我现在帮他逼出来的只是刚才在他体内踊跃的毒,只是一小部分呢,不过有了这毒血,你们应该可以化验出是什么毒了吧,那解药什么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不会这点小事你们都做不好吧。”
旁边的白大褂连忙收集了黑血,开始送到专门的药房化验,至于什么时候出结果,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白元芯刚一准备离开,东方瑾的脸色又开始变黑了,新管家连忙拦着白元芯:“还请白小姐再帮我家少主祛一次毒,只要白小姐可以救我家少主,无论白小姐有什么要求,我们致远庄园都会办到,”白元芯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又听到新管家说:“当初绑架了两位小少爷的人,待会我会派人送到白小姐的面前,由白小姐任意处置。”
听到这么没有人性的话,白元芯十分的不爽:“你们这是赖上我了是吧,刚开始非要我来当什么冲喜新娘以命换命,现在可是我发现你们家大少爷中毒的,只要你们化验出毒药的成分,制成解药就可以救你们大少爷了,结果你们现在还不依不饶了,我才不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呢,就算你把绑架过富贵和小云的凶手交给我,我也不可能杀了他们出气,你们做事难道一直都是这么霸道的吗?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反正只要你们愿意,什么都做得出来,那些人可是你们的手下,你们的兄弟,随意把他们这样推出来顶罪,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白元芯不觉得这是自己妇人之仁,只是觉得一把杀人的刀只不过是一把工具,真正杀人的是那把握着刀的手。
管家对于白元芯的不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感,对于他们这种随时都会被推出来顶罪的人,能有一个人因为他们不是罪魁祸首而不乐意撒气在他们身上,他并不厌恶,反而对白元芯这样爱恨分明的人感官很好。
“是我说错话惹白小姐生气了,只是现在研制解药需要时间,大少爷的毒我们并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如果不控制好,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大少爷是东方家唯一的继承人,关系重大,若是大少爷有什么事情,依照庄主的性子,很多人都会无辜受牵连的,既然白小姐已经身在其中了,还请白小姐可以多尽一份力。”
白元芯不怕别人硬来,就怕别人可怜巴巴的哀求样,看着躺在玉床上痛苦不已的东方瑾,白元芯还是无法放任,虽然这庄园的庄主是个坏东西,可管家说的也是实情,眼下她能帮忙却因为没有帮忙导致东方瑾出事,她也是会内疚的。
白元芯仔细的给东方瑾把脉,脑子里突然一闪而过一种她曾经听过的一种毒草,可以让人全身的神经麻痹受损,造成瘫痪的脉象,之所以知道这药,还是当初一个被婆婆虐待的儿媳妇,不堪忍受,给婆婆下药导致瘫痪,本来这并没有被人发现,后来还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不小心误食了多余的毒草,这个女人给婆婆下毒的事情就暴露了,这个案子当时很轰动,白元芯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听了那么一耳朵,只是时间实在太久了,已经想不起这毒草的名字了,只记得这么个故事了。
管家看着白元芯的表情,好像是知道了什么,连忙问道:“白小姐可是知道了这种毒?”
“我只记得这是一种毒草,可以让人的神经受损,跟瘫痪了的情况几乎完全相似,唯一的区别就是这种毒解了,人还是可以恢复的,但是我就是想不起这毒的名字了。”
清水道人听到白元芯的回答,也觉得白元芯说的这种毒草他好像也听说过,无为大师对许多药理都知道,听到这话,沉思了一会,然后开口:“按照白小友说的症状,老衲觉得有些像离枯草,老衲也没有见过这种草,还是在一本古籍上见过这种草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