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安知道自己切了大将军儿子的鸟,有些后悔。
他是来收拢人心,结果直接把大将军给得罪死了,这可如何是好?
李怀安虽然一身傲气,专治不服。
可也不是脑瘫,处处树敌。
现在得耐着性子好好安抚下少将军,虽然把人的鸟切了,再谈安抚有些扯淡,但总也要试试。
李怀安打消了原先计划,先让胡涵为自己安排了一个军帐。
到了军帐之后,李怀安便将程友杰给传了过来。
程友杰刚刚被紧急处理了伤口,脸色惨白,本该躺着修养,被太子传召不能不来,以为是太子殿下故意刁难。
程友杰到了,怀着满腔愤怒却不敢作声。
程友杰在军中也算是个纨绔角色。
身为纨绔就知道身份尊卑,欺负百姓可以,但要他跟太子叫板,他也没那个胆量。只是站在门口,摇摇晃晃,等待太子吩咐。
李怀安拍了楚含砂一下,怒道:“没见到少将军站着辛苦?还不给人赐座?”
楚含砂还是头一次被吩咐去伺候太子以外的人,顿时柳眉倒竖:“我乃楚国公主,岂能给别人端凳子!”
“啪。”
楚含砂屁股上挨了一下。
李怀安威胁道:“你去不去?”
“不去!”
李怀安作势又要打,这会儿那程友杰已经的自己端着凳子小心翼翼地坐下了。
李怀安一看,讪笑道:“少将军身子可还受得住?”
“受得住!”程友杰咬牙应答。
“不愧是少将军,有体魄,也有胆魄。换做本太子就不行了,估计早就疼死。”
程友杰瞧出了太子有几分讨好之意,不禁冷笑一声:“哼!这天下有谁敢动太子的根?”
“少将军,我知你心中有怨。但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本太子要早知道你的身份,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了。”
“是啊,要小人能多学几手功夫,也不至于落得的如此,那时候就是小人失手伤了太子,且不知那时候小人说一句不知者无罪是否行得通?”
李怀安眼角抽了抽,继续讪笑说:“本太子来是作为参军,给大将军出谋划策,击退楚国的。为了击退敌军,首要便是将士和睦。我呢是希望少将军能不计前嫌,在大将军面前说几句好话。”
“说几句好话?太子殿下断了我的根,这是几句好话就能了结的吗?”
程友杰万分委屈,听了几句太子的讨好之话便有了忘乎所以,以为太子是被自己拿捏住了,说话的声音都跟着大了起来。
李怀安继续讪笑,不过这回是慢慢起身:“听少将军的意思,咱们这一番是过不去了?”
说话间,李怀安已经到了程友杰的跟前。
程友杰见太子的眼神不善,感觉到了危险,低声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李怀安突然翻脸,一脚踹在了程友杰的裆下!
别说是程友杰,就是公主楚含砂在一旁看了就觉得痛彻心扉,一个女人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胯下,夹紧了双腿。
那程友杰倒抽一口凉气,连喊声都没了,倒在地上痛得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浑身抽搐。